第三關游戲的確比較特殊,張依依倒并不怎么懷疑西門凌風的話。
既然如何開啟這一關有人提前知曉,那么如何結束這一局游戲同樣也有一人獨領內情不足為奇。
如此一來,西門凌風并未遺忘外界與游戲之事,根本的原因正是因為他便是這一關結束游戲規則的知情者,而非先前她所猜測的身懷異寶所至。
再加上聽西門凌風話中之意,他似乎以為他們兩人情況類似,所以試探過后直接選擇與她挑明要求合作。
換而言之,西門凌風所知曉的離開規則并不完整,不然的話也不至于認為她是另一重要知情者,甚至于主動愿意以協助之位自居。
“合作一事,我信不過你。”
片刻后,張依依徑直說道:“而且,無需你的協助,我憑自己照樣能夠順利離開這里。”
所以,西門凌風提及的所謂離開規則在她面前并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相反,對方非得主動巴上來,十有**那規則提示之中怕是涉及到了她。
“……”
西門凌風眉頭微皺,哪里聽不出張依依真正的意思。
這女人實在太過貪心,竟然還想再從他手里明目張膽的索要寶物,可惡至極。
“那你要如何才能信得這我?”
忍下心頭這口有郁氣,西門凌風到底不會讓自己亂了大局。
貪得再多,最后沒命保得住也是無用,左右不過是玩似的過一手,最終是他的還是他的。
“聽說你有一枚奇符極為厲害,關鍵之時可替死一次?”
張依依笑瞇瞇地說道:“你也知道我這種剛剛飛升不久的初級天仙當真是一貧如洗,最需要的就是這種保命的好東西。”
“沒想到月兒、塵兒果真都被你給洗了腦,連這種事都沒忘與你交底。上回她們一并找我,言辭之中哪怕隱藏得再好卻也少不了刺探之意,一切都是你早早設計安排的吧?”
西門凌風滿是嘲諷,神色自然不可能高興。
“這可就有些冤枉了,她們不是因為你喜新厭舊薄情寡義傷透了心對你失望透頂,這才紛紛自行醒悟與你恩斷義絕嗎?”
張依依不在意地說道:“她們做什么那都是她們自己的意愿,與我何干?再說我跟你又沒什么實際利害關聯,費那么多心思設計你做什么?”
她面不改色地將黑鍋踢給了月兒塵兒,畢竟照西門凌風這種渣渣自負透頂的腦回路,越是這般才越愿意相信自己女人本身的無辜。
“她們在這里面本就記憶有缺,再加上你在一旁不時挑撥蠱惑,才會被你利用罷了。”
西門凌風果然更加想念自己的魅力,顯然并不認為月兒塵兒在這里的所作所為出于本意,一切不好的通通都是被人趁機誤導利用。
等到離開這里,記憶重歸之后,一切自然又會回到原本正常的軌道,再不會被張依依這種陰險的女人當刀使而不自知。
“嘖,隨便你怎么想吧,反正對我來說這些根本不重要。”
張依依見證,也懶得多廢話:“反正你想跟我合作順利離開這里,那枚奇符我是要定了。”
面對這種無賴行為,西門凌風咬咬牙最后還是只能乖乖將那枚可抵一死的奇符暫時交給了張依依。
等人家驗貨完畢之后,他還不得不先將自己知曉的部分離開規則主動告知張依依,反正臉都被踩腫了,倒是索性把態度擺得更低一些。
“只有五個離開這一關的名額?”
張依依聽后倒是有些質疑:“你確定沒有故意說多或說少?還有,既然你連天門大概的位置都心中有數,為何還非得與我合作?總不至于那道天門只有我才能打得開?”
一竄的問題就這般砸了下來,東西收歸收,但信任危機卻還是沒法避免。
西門凌風也懶得置氣,黑著臉解釋道:“現在我有必要騙你嗎?就是五個名額,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我得帶上月兒與塵兒,所以你只能再帶一人或者誰都不帶!至于為何非得與你合作,不是只有你才能打得開那道離開的天門,而是光憑我一己之力還不行!”
“再說具體點,你如何不行?”
張依依問得隨意,但那一聲“不行”卻差點讓西門凌風本就黑下的臉色更是變成了鍋底。
就在差點直接翻臉之際,譚長老突然發話,將所有人分成五組,分別往五個不同方向深處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