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哪里可能說真話,太過煽情的毛球絕對會被依依給懷疑是不是遭遇了奪舍,它還是適合胡說八道不著邊際顯得正常。
“我為什么要跟楚辭一爭高下?”
張依依沒搞明白毛球腦子里一天到晚到底想什么亂七八糟的,不過倒也的確覺得毛球剛剛看她的異樣或許真的只是自己睡迷糊后的錯覺。
“爭你師父跟他叔叔到底誰最俊美無雙,誰最年輕有為,誰最好之類的呀。”
反正在毛球看來,這兩個女人一個師控,一個叔控,眼光都不咋的,偏偏能夠混到一起也算是半個同類?
“膚淺,這還能爭嗎?當然是我師尊最好,不過現在咱們還得指望人家當臨時靠山,就沒必要非得說出來爭這種事實長短。”
張依依拍了拍毛球的小腦袋,轉而說起了正事:“對了,我讓你替我留意是不是有人暗中窺視,你可有什么新發現?”
從踏上這艘仙舟之后,張依依便總感覺有什么東西仿佛時不時地會出現在暗中窺視于她。
她悄悄查探過,卻又什么異常都沒有發現,幾次下來甚至于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穿梭傳送時消耗太過,太累才會引發這樣的錯覺。
后來楚辭說她叔叔是金仙,也在這艘仙舟上時,她又以為是因為楚辭的緣故,所以之前幾次暗中窺視的很可能是楚辭的叔叔。
但當她真正見到楚昂時,立馬便排除了這種可能,因為兩者間的氣息截然不同。
再之后,她從楚昂嘴里無意間得知,這艘仙舟之上還有另外五名金仙的氣息存在時,張依依立馬便意識到,之前她所以為的異常并非錯覺,那種偶爾出現的暗中窺視很可能真的存在。
除了仙舟本身隨行坐鎮的三名金仙以及楚昂之外,也就是說如今這艘仙舟上還有其他兩名以乘客身份搭乘仙舟的金仙境大能。
而之前曾在數次于暗中窺視她的存在,至少得是金仙境的實力才令她根本無法反追蹤到,極有可能便是另外的兩名金仙乘客。
“我暫時只能確定,的確是有人在暗中窺視,不是你的錯覺。”
毛球說著,突然不知打哪里摸出一根玉簪子出來,遞到張依依手中:“你把這個戴在頭上,我在上面刻了追蹤的陣紋。等之后出去打轉時,若是那藏頭藏尾的鼠輩若是再暗中盯你的話,我自然就有辦法能知道到底是誰。”
“保險嗎?對方很可能是金仙,你別偷雞不成反受傷才好。”
張依依細細看了看那根玉簪子,嘴里雖問這問那表示存有質疑,不過隨后便將簪子直接插到了頭上。
“怕不保險的話,你別戴呀,戴得這么快,你這到底是怕我受傷,還是怕被對方發現直接暴露?”
毛球氣鼓鼓地白了張依依一眼,顯然很是不滿自己的能力受到質疑與挑剔。
“人家不早就盯上咱們了嗎?暴露不暴露的有什么區別,我是真擔心你受傷好不好,不是不信你的本事。”
張依依笑著安撫道:“好啦好啦,我這不是已經戴上了嗎,等過兩天正好與楚辭出去轉轉,這東西估計很快就能派上用途了。咱們毛球真厲害,這么復雜強大的陣紋都能隨意刻成!”
安撫好了毛球,又過了兩天,楚辭果然又來找張依依去最下層的商街愉快玩耍了。
這一回張依依自是沒有再推辭,因為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從她踏上仙舟的那一刻起便總時不時地在暗中偷窺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