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師祖總說你應該早就已經飛升,沒想到竟是飛升途中出現變故,跑到南部大仙域那邊去了。”
最后,姜恒頗是感慨道:“你飛升至現在總共不到十五年,卻能早早晉級玄仙,還能那么快攢夠跨仙域大仙舟的船票前往北部大仙域尋找為師,便是為師亦替你感到驕傲與自豪。”
如今他們師徒順利會師,今后有他這當師父的在,依依也不必一個人那般辛苦,更不是誰都能跑上來欺負得了的。
“你師祖跟師叔也常常惦記于你,等為師帶你回去后,他們看到你肯定比為師還要高興。”
姜恒突然想起自己似乎還沒有將師門在仙界的基本情況告訴徒弟,當下三兩句簡單解釋道:“咱們云仙宗在仙界也是有宗門存在的,宗門所在地就在北部大仙域、太安仙州下的鴻遠仙城。當年你師祖飛升之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下了建立宗門的資格權,所以咱們在仙界的云仙宗成立時間極短,弟子不多。直到為師晉級金仙之后這才擴大了點規模,再加上你喬師叔飛升后出力頗多,如今勉強也算是在太安仙州立住了腳跟。”
下界宗門能在仙界開宗立派本就不易,更別說是在一方仙州都站穩腳跟,由此可見,需要付出多少努力與辛苦。
張依依當然知道這其中的不易并非師父輕飄飄一句話就能概括的,而對于當年憑一己之力無論如何也要把云仙宗開門山派的資格拿下的師祖,更是打心眼里敬重。
“你喬師叔如今已是真仙境后期,晉級金仙不過是遲早的事。”
姜恒清楚徒弟最想知道些什么,自然也興致勃勃地個個道來:“不過就算他現在還只是真仙境,但卻早就已經打遍整個太安仙州同境無敵手,五十年前太安仙州宗門排位寒,你喬師叔于真仙境一人當關萬夫莫開,直殺得現在那些人看見他都還下意識地繞道走。”
張依依聽到后一點都不意外,笑著點頭表示這的確是喬師叔的做派。
很好,很喬師叔!
正想問問那還從未正式見過的師祖如今怎么樣了,是不是跟師父一樣早就晉級金仙?
按照內一峰的傳統,師祖的戰力也應該是杠杠的才對。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出聲詢問,姜恒話鋒一轉便直接開始說起了師祖的情況。
“至于你師祖,他現在情況有些特殊。“
提及自己那倒霉師父,姜恒也有些無奈:“你師祖當年為了在仙界將云仙宗同樣開宗立派,可是沒少遭人暗算,以至于修為卡在真仙境中期一直難以突破。后來有為師飛升上來幫忙,他才順利突破提升至真仙境后期。只可惜你師祖運氣不太好,五年前出了點意外臨時跌境,直接從真仙跌落至玄仙境。”
“臨時跌境?出了什么意外?是被人暗算受了重傷?”
張依依一聽自是擔心不已:“都五年了,難道師祖的情況還未有好轉?”
“若是被人暗算打傷才造成臨時跌境倒好,那樣的話左右我跟你師叔花個三五月就能助你師祖重新恢復,回歸本境。但偏偏不是。”
姜恒搖了遙頭道:“你師祖是自己修煉時出了岔子,連他自己到現在為止都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根本找不到造成昨時跌境的原由。”
打不到真正的原因,想要解決問題可不就一籌莫展?
張依依聽后也有些無語,畢竟這種情況還真不算是個例,修士碰到這種事只能自認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