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到這的姑娘,沒有一個不是又哭又鬧的,大多數身上都還帶著傷,那是反抗過后留下的痕跡。
像是唐末這樣干干凈凈的過來,還這么從容自如的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姑娘玲姐也是第一次見。
在唐末剛進來的時候玲姐的眼神就一直沒離開過她,手腕上沒被摘掉的ID手表自然也是逃不過她的眼睛。
這姑娘的底細她約莫不清楚,她說話也帶上了幾分小心。
玲姐其實并不算和這里的姑娘一樣的身份,而是這里的管理者。
畢竟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么多個女人,虎哥也不放心,于是就把自己的相好放到了這里也起了一個監管的作用。
玲姐的話,唐末聽明白了。
只是笑了笑,含糊的應了下來,沒多說什么。
這倉庫里的人不少,但是卻比想象的要安靜許多。
大家一個個都好像啞巴似的不說話,不發出聲音,不知道在床上做什么。
可很快,唐末就知道了,原來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晚上大概七點鐘的時候,倉庫的大門再一次被打開了,四個男人兩兩一組分別提了兩個巨大的木桶進來。
一個桶里面是燒熟的異獸肉,另一個桶里面是水。
異獸肉明顯是沒有經過特殊的處理和烹飪的,只是簡簡單單的煮熟了而已,散發出濃郁的臭味。
唐末終于知道這倉庫里這么重的怪味道是哪里來的了,看來這里的每一餐吃的都是這初級異獸的肉沒錯了。
這群女人自發的從床上下來,然后從桌子下面拿起自己的水盆。
木桶很大,但人也很多,每個人大概只能分到三分之一水盆的水。
再去旁邊的木桶那里領一塊肉,這就是她們一天的補給了。
唐末剛來自然是沒有盆,也沒去領那些東西。
“那個新來的呢?”
其中一個男人吆喝著,顯然是在叫唐末。
唐末下床走了過去。
“這是你的盆,接好了。”
男人看見唐末過來了,直接把一個和那些女人一樣的盆扔進了她的懷里。
木桶底只剩下最后一點水了,不僅渾濁,其中還參雜了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異物。
不過唐末還是用盆把那最后一點水給乘了出來,又拿了屬于自己的那塊肉。
剛想退回去的時候,那個男人又扔給了她一袋已經開封了的餅干。
唐末大致的看了一眼,餅干已經有一點發霉了。
這大概就是進門的時候虎哥說的多“照顧”吧。
唐末覺得有點好笑,沒想到自己這初來乍到的,居然還成了被“特殊關照”的人。
東西都發完了以后,很快有幾個穿著特別暴露,大腿都漏出來的女人圍了過去,貼著那幾個送飯的男人。
那幾個男人也習以為常,一把摟過那貼過來的女人的腰,打開門走了出去。
門開了,玲姐也跟著走了出去。
唐末看的清楚,玲姐沒有領食物和水,那幾個男人對她也算的上是恭敬,想來是要出去吃飯的。
門再一次關閉的時候,倉庫里好像換了一番天地。
原本安靜的環境瞬間變得喧囂了起來,大家拿著肉擠到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