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子車直呆住了,他只是個打醬油的啊,而且秦國那么多大將,怎么輪也輪不到他啊。
“羽林參事,韓信。”李斯開口舉薦了韓信說道。
文官和武將中都開始了各自的推薦,推薦之人也都是羽林衛的校尉,畢竟能統領羽林衛的也只有羽林衛。
“陳子平!”李牧看著嬴政最后開口說道。
李牧一開口,整個朝堂都變得安靜,因為論資歷,陳平曾經在兩族大戰時代為執掌羽林衛,也打出了不錯的戰技,只是這些年一直在做文官的事,也讓人忘了這家伙是知兵的。
“能不能換人!”羽林八校尉集體一寒,他們是真的怕啊,陳平再來給他們當主將,他們不是也會脫層皮的。
當初羽林衛出建,為了讓羽林衛達到軍旗番號軍團的實力,他們被陳平練得欲仙欲死,知道大戰結束,天下認可了羽林衛的實力,而陳平也被調去了趙之五郡擔任五郡之長,他們才得以解脫,現在又要把陳平調回來,還給不給他們活路了。
“哦?你們有意見?”武將隊列中,一個穿著鎧甲,戴著頭盔的人淡淡地開口。
“我屮艸芔茻,陳子平怎么會在這里!”子車直瞬間爆粗口,陳平什么時候回的咸陽,又是怎么混進他們武將隊伍的,不應該去文官首列那一排呆著嗎?怎么跑來他們屁股后邊坐著的。
“沒有意見,子平大人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將軍,李牧第二,沒有人能比得上子平大人,子平大人天生就是為大軍而生,誰有意見本校尉第一個砍死他。”屯騎營校尉直接開口說道,形勢比人強啊。
不僅是陳平給他們留下了夢魘般的恐懼,還是因為他們屯騎營作為重裝騎兵,所有甲胄都是由趙之五郡的兵工廠提供,也就是說他們的裝備都是陳平給的。
“對對對,我長水營也是只認大王和子平大人,李牧將軍也不行。”長水營校尉也開口說道。
其他各校校尉除了不在的中壘營校尉,全都果斷將子車直拋下,生怕被陳平記恨上。
“大王你看...”陳平站了起來看著嬴政笑著說道。
“子平師弟怎么會在這?”嬴政也愣住了,陳平是什么時候會咸陽的,還有是怎么混進武將隊伍的。
“師尊說對齊開戰春秋之戰,所以我猜肯定是要抽調羽林衛,然后就毛遂自薦回來了。”陳平尷尬地說道。
嬴政點了點頭,不愧是陳平,遠在趙之五郡,居然能猜到會抽調羽林衛,然后還自己跑回來。
“主要還是我怕自己封無可封,所以自己違令跑回來,請大王拿我下獄吧。”陳平繼續開口說道。
“...”嬴政看著陳平一臉的無語。
滿朝文武也都是一臉愕然地看著陳平,自黑的人見多了,但是人家都是讓自己的家人和孩子去惹事,然后自己上書請辭,最后君王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皆大歡喜。
你陳子平居然破壞說好的默認的規則,這么明白的說出來,以后我們還怎么玩?
“你以為寡人不敢為有功之臣封君?”嬴政看著陳平嚴肅地說道。
“大王自然敢,只是臣還年輕,還不想封君!”陳平笑嘻嘻地說道。
“你又做了什么?”嬴政呆住了,陳平這么說肯定是又做了什么大事,足以封君的大事。
“臣在師兄弟們的指引下,然后雇傭了墨家和魏國大軍,不小心覆滅了三十六國!”陳平淡淡地說道。
“你扯淡,整個天下都沒有三十六國,你去哪覆滅三十六國。”淳于越立馬跳出來指著陳平罵道。
“淳于大人不知道是讀書少,不帶表沒有,在秦國隴西郡以西,被我們稱為西昆侖的地方,生活著大小三十六國民眾,而龍陽君和道家人宗木虛子長老親自前往,探明了西域三十六國疆域情況。”陳平淡淡地說道。
“那為什么不上報咸陽?”淳于越怒道。
“寡人早已知曉,只是事關天人道令,未曾公開罷了。”嬴政看著淳于越開口說道。
西域有三十六國他是早就知道的,所以,一早他們就把廉頗趕去了更西的地方,就是為了騰出手后再把這西域三十六國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