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先生,您放心,如果真有危險,我會第一時間出手,絕對不會讓李公子有任何的閃失。”
一旁的伏純緊緊握著手中的長刀,雖然咬牙切齒,但也努力克制著自己,讓自己沒有立刻就沖進這深海秘境之中。
“你們幾個放寬心吧!那小子鬼主意多得很。沒問題的。”
此時,沒想到心態最過平穩的竟然是哈在打著哈欠的狻猊。
“開玩笑,你們幾個家伙是沒看過這個家伙沖進巖漿核心那恐怖樣子。
還有他口含天憲,顛倒陰陽那恐怖場景。
不是我說,別說這幾個小龍蝦。
李岱那小子如果發起狠來,估計那個什么神皇都得要喝上一壺。”
狻猊有些不屑的扯了扯嘴,腦海中回想起了那次在古神圖里的種種。
讓它冷不丁地抖了抖身體,隨后便又安穩地趴了下來,繼續睡了起來。
另一邊,主看臺上,即使是一些頂尖宗門,也有些坐不住了。
“鬼三那個家伙在搞些什么?這么多雙鉗龍,他是不在乎這些年輕才俊的性命了嗎?”
忘川劍宗的趙清平一拍座椅,整張經過精雕細琢的梨木椅立刻化成了齏粉。
“老趙啊,你脾氣還是這么沖!
你們宗主這么多年了就沒和你好好談談心?
看看你都急成什么樣子了。
要不,我位子讓給你坐!”
一旁十劍海的孫之劍長老立刻來了興致,作為宿敵的兩人一看到對方吃癟心情就特別的舒爽。
“哈哈哈,我想鬼三先生今天怎么如此好脾氣。
神皇讓他來主持,坐不住的他就這么規規矩矩來了?
原來是在東天門的預賽中動了手腳啊。
什么增進友誼,協同作戰,雙贏局面,原來都是放屁!
哈哈哈,有意思,這次東天門的預賽有意思咯。
來來來!大家都高高興興看戲吧!”
昏昏沉沉的祝玉初幾乎就沒有關注過自己神機門賽區的情況,一直盯著東天門的預賽。
而此時主席臺上所有的目光便全部集中在了正坐在校場邊緣的那位看似忠厚的主持人。
“諸位,我就是隨手打開個秘境而已。有什么意見的話,去找神皇。我就是個傳話的。”
主持人見所有人的目光越來越銳利,其中也不乏一些走“目光大道”的老怪物。
此時的他只好出來說了兩句,只不過鍋還是甩給了別人。
“哼!”
趙清平怒氣難消,隨即便右手用力一揮,又將十劍海長老孫之劍的座椅給劈成了粉末才稍稍平息些怨氣。
倒不是他覺得自己這個徒孫,田付會因為這么幾只雙鉗龍而有危險,只是對這個賽制忽然將難度提高到如此程度,有些憤懣不平。
因為如此的話,若田付要勝利勝出,必定會暴露出一些忘川劍宗的核心功法和武技。
僅僅在初賽里就將自己底牌拿出來,對于田付來說,實在不是什么好消息。
因為他真正的對手只會在正賽中出現,過多的暴露只會讓他處于不利的局面之中。
……
果不其然,在深海秘境的另一邊,同樣水波密布的一處天空中。
伴隨著無數雙鉗龍的嘶吼,一只只雙鉗龍,正被一座座高聳入云的山峰壓在山腳出。
“噼!”“啪!”
一聲聲恐怖的撞擊碎裂之聲不絕于耳。
而此時,一位白衣翩翩,如仙如幻般站在半空中,手掐指訣。
一柄巨大如砍柴刀的飛劍不斷在空中飛舞,所過之處,便有崇山峻嶺壓下,似仙人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