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長歌知道方牧越戰越強的能力,所以只是起到拖延時間的作用。
這群書生密密麻麻的排列,而方牧借助的是灰無的**作戰。
灰無現在除了**之外就沒啥用了,而方牧本身的雷火并不能傷害到這些白衣書生,所以方牧缺少群攻的技能。
方牧帶著灰無,直接沖進了白衣書生群中,手中的灰無橫掃捅刺,將燎原十二擊施展到極致。
事實上灰無確實有用,但是以這種速度,估計木長歌早就登了青云路。
“你怎么不吼一聲?”方牧一邊打一邊道:“像之前在湖泊上一樣。”
灰無腦袋還在魂算牢籠里,無奈道:“我腦袋沒出來,吼也沒用啊。”
“我現在除了肉身以外,其他都使不出來。”
方牧又是一個橫掃,把白衣書生掃成碎片,但是看到前方的茫茫一片,頗為無奈。
而此時,木長歌已經越來越接近青云路的頂端,如果登上去,那這里的一切就都沒了。
方牧盯著灰無,陷入沉思。
灰無見方牧停了下來,看到方牧盯著他,心里沒由來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方牧抬起左手,食指和大拇指呈直角,其他手指彎曲,做了個手勢,對著木長歌的背影比劃了一下。
灰無問道:“方兄,你這是在干啥?”
他現在雙手高高舉起,沖當著槍頭的作用,而雙腳被方牧提著,從他這個角度上看,方牧好像在測量什么。
“嗯,應該夠了。”方牧心中做有了個想法。
灰無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方牧,道:“方兄,講話不要講一半啊,咱們能不能直說。”
方牧眼中露出成竹在胸的神色,點了點頭。
灰無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頗有一種等會要崩的感覺。
“灰無兄,我想到了一個非常刺激的方式。”
方牧舔了舔嘴唇,然后提著灰無的腿,把灰無放在肩膀的位置上。
“這動作,怎么就這么熟悉呢?”灰無眼睛露出迷惑和茫然,總覺得這個動作在哪里看過。
方牧左膝蓋彎曲呈弓步,右腿繃直,做了一個標準的體育姿勢。
在地面上,被插在地上的血煞槍,南離的腦袋冒了出來,突然來了一句:“俺也一樣!”
青云路上,灰無醒悟過來。
這不就是投標槍的姿勢嗎,你怎么做得這么標準,不是第一次了吧!
“灰無兄,起飛吧。”方牧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灰無正準備說話,突然發現自己的視線極速變化起來,他已經被方牧投擲了出去。
與此同時,方牧翻身而上,直接站在灰無兩腿之間,在投擲的慣性下朝著木長歌飛去。
方牧站在灰無身上,以點破面。
凡是靠近他的白衣書生,全都被灰無的肉身力量絞得稀碎。
青云路下方,正在觀戰的執行員里,冒出個不和諧的聲音。
“是御劍飛行,他肯定是我們家族的前輩!”
一個拿著長劍的執行員激動的叫了出來,不斷揮舞自己手中的長劍,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旁邊的執行員連忙捂著他的嘴,小聲道:“小聲點,你還真想成為鎮靈使大人的移動血庫嗎?”
拿著長劍的執行員愣了愣,馬上變成了超慫的模樣。
青云路上,方牧和木長歌的距離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