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混沌被破開,灰無帶著執行會的人沖了進來,看到了眼前令人驚訝的一幕。
方牧手執血煞槍,狀若瘋狂的不斷揮舞,血煞槍抽打在木長歌身上,帶起一道道令人心驚肉跳的砰砰聲。
關鍵方牧現在的身材是女性,還是身材賊好那種,這種瘋狂不僅沒有違和感,還帶著莫名的美感。
木長歌抱著頭慘叫,對著方牧大吼:“敗了就是敗了,你有本事給我個痛快!”
“痛快你大爺!”方牧吼了一聲,一槍把木長歌串了起來。
“前輩怒吼的聲音,也好迷人啊……”一個男性執行員突然說了一句。
其他執行員全部看了過去,臉上帶著悚然的表情,你不對勁,你指定有毛病。
“真是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
方牧將木長歌串了起來后,雷火能量傾瀉,木長歌在慘叫中化作灰燼。
“呼……”
長出了一口氣,方牧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又聯想起變身這個技能,那是越想越氣。
周圍的景色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重組,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了青云山這半截山腰處。
孩童和孕婦仍然暈倒在地上,連月八歌站在旁邊,滿臉愕然。
“竟然……竟然破除了幻境?”連月八歌滿臉都是不敢置信:“文道書生可是把所有人都寫入了故事中,怎么能夠破除幻境?”
這可是血月閣布局了十年的計劃,他們就是想要操控木長歌這個末法時代的強者,進行了十年的布局,可是卻失敗了。
“你現在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一道冰冷好聽的女聲在耳旁響起,連月八歌抬起頭來,發現是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女子。
方牧伸手,將連月八歌的脖子掐住,冷笑道:“好久不見啊……”
連月八歌想起來了,這個青銅面具的女子,不正是之前追上來的那個男人。
“原來是女扮男裝,我連月八歌倒是走了眼。”
方牧:“???”
現在的問題是女裝的問題嗎?還有你這名字我怎么很耳熟呢?
“連月九歌是你什么人?”方牧問道。
連月八歌被掐住脖子,艱難的道:“是我弟弟。”
“哦……”方牧拖著連月八歌,直接朝著一處空曠的地方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原來被我打死的是你弟弟,怪不得這么熟呢。”
連月八歌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開始劇烈的掙扎。
原來殺了我弟弟的,就是這個女人!
不過他發現這女人力大無比,自己根本就掙扎不開,而且這女人手上還帶著藍色的電流,讓他渾身發麻動彈不得。
“知道我為什么不直接殺你嗎?”方牧把連月八歌拖到一處空地,嘆了口氣。
連月八歌看向方牧,他的眼中只有怒火。
“因為啊……”方牧緩緩道:“你讓我在幻境中,看到了三十四個孩子被你割喉放血,還有個孕婦被你掏出腹中胎兒,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創傷。”
“為了讓你償還對我的傷害……我決定讓你也體驗體驗……這種被人割喉放血的感覺,嘿嘿嘿嘿……”
方牧的聲音猶如極寒之地的寒冰,讓周圍的執行員們打了個哆嗦。
血煞槍從連月八歌的脖子劃過,鮮血不要錢的潑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