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胡家老祖佛法精湛,被譽為佛門年輕一代的接班人。”
二四大師轉過身,一邊走一邊道:“老祖本來是可以成為下一任佛門接班人的,可是在那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方牧和二四大師并肩而行,問道。
二四大師停了下來,嘆了口氣,似乎有點不愿意提起。
手中的雪茄叭叭抽了兩口,光頭反射的光芒都襯托出憂愁。
方牧看得出來,二四大師似乎有點犯愁。
二四大師嘆了口氣,道:“老祖當年本來鉆心修佛法,那一身佛法日益精湛,可是有一天,佛門里來了個人。”
“誰?”
“一個男人。”二四大師苦笑道:“他來了之后,老祖的心就亂了,并不是因為其他的,而是這個男人的佛法造詣高深得很。”
“兩人論佛法,論了三天三夜,最后以老祖失敗而告終。”
“哦?”方牧奇怪的道:“胡家老祖不是佛門年輕一代的翹楚嗎?”
“是的,但是就是敗了。”二四大師苦笑道:“這是所有修士都知道的,那個男人到現在也沒人知道他的身份。”
“不過在走之前,那個男人留下了一句話。”
說到這里,二四大師又抽了口雪茄,寺廟內煙霧彌漫。
這么吊人胃口,就連旁邊的南離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二四大師吐出煙霧,目光深邃的道:“那個男人說,坐而論道,不身體力行,你懂個屁的佛法。”
“從那之后啊,老祖就離開了佛門,開始找尋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像是人間蒸發了,任憑老祖使出何種神通,都無法找到。”
方牧右手放在下巴上,陷入了思考。
神秘的男人與胡家老祖論了佛法之后,竟然一句話將胡家老祖忽悠出去了?
二四大師看出了方牧的不解,吐出一口煙霧,道:“其實很簡單,老祖當時不僅是敗了,還敗得很徹底,根本沒有絲毫反擊。”
“這無疑對一心向佛的老祖是個重大的打擊,最后老祖在找尋那個男人的途中,經歷了無數,毅然決然離開了佛門。”
此時,二四大師帶著方牧來到寺廟二樓的陽臺,他將手放在陽臺的欄桿上,看著外面的景色,眼光深邃。
方牧將手放在欄桿上,看著陽臺外的景色。
胡家依山而建,外面景色宜人。
方牧盯著外面的大山,問道:“后來發生了什么讓他離開佛門?”
二四大師將雪茄的煙灰抖落,道:“因為紅塵,讓老祖看到了自己的不足。”
“老祖離開佛門前,曾經和當代佛主論佛法,三天之后離開了佛門,不知道與佛門達成了什么約定,得到了佛門給與的世家稱號。”
“在離開佛門前,老祖站在山門下,說了一句話。”
方牧回頭看向二四大師,將手交疊:“說了什么?”
二四大師抽了口雪茄,仰頭看著天空,緩緩道:“佛山苦學三千日,不及紅塵煉己心。”
方牧一愣,隨后搖了搖頭。
他不通佛法,也沒有妄加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