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笑了笑，蹲了下來:“早說啊，你為什么不早說，最近咕嘟咕嘟喝，應該喝完了吧。”
南離用力點頭，表示方牧說的沒錯。
方牧站了起來:“走吧，回來飲料管飽。”
“嗯！”
南離用力的點了點頭，一改開始的頹勢，興沖沖的背著血煞槍，跟在方牧身后下了樓。
……
有家超市。
方牧來到樓下，發現超市里除了老劉以外，還多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身著白色的風衣，白色的襯衫，白色的西褲，甚至還打了個領帶，連領帶都是白色的。
這不是最夸張的，最夸張的是，這個人還帶了一雙白手套。
這一套打扮，放在外面的話，妥妥的神經病打扮。
偏偏這人長得很帥，這幅打扮在他身上，一點也沒有違和感。
在方牧走進來后，這個白色裝束的男人就發現了他。
方牧也看到了這個男人，上下打量了下。
就這幅打扮，讓方牧想起小時候家長的說法。
一身黑，要被錘，一身白，是嫖客。
“這就是讓渝市、孟市和南市高層交口稱贊的方兄弟嗎？”
白衣男人見到方牧進來之后，先是說了句客套話，這才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相思，執行會的巡查長。”
方牧一愣，暗道一聲原來如此。
老劉之前就和他說過，相思要過來處理灰無的事，這半個月時間下來一直沒來，這么巧今天過來了。
方牧皺了皺眉，也和相思打了聲招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相思的各種動作很像一個人。
從動作上看，相思的每個動作都非常標準，給人一種極其規矩的感覺。
倒不是因為第一次見面的原因，而是在方牧進門時，他就發現相思的動作很規矩，哪怕面對的老劉。
按道理說老劉和相思應該是老相識了，可是就是面對老劉，相思都很守規矩。
再加上相思這一身白的打扮，方牧不由得把他和那個夢境中的會長聯系了起來。
老劉看相思打招呼，聲音里帶著一絲嫌棄:“行了行了，你別在我這里了，不是要去找灰無嗎，趕快過去吧！”
相思撇了撇嘴，道:“不急，灰無又不會跑了，我主要是好奇，這位被你們交口陳贊的方兄弟到底是誰。”
方牧同樣很好奇:“你兩個是有仇嗎，怎么不太待見？”
老劉剛才說的話，從頭到尾透著一股子嫌棄。
按理說相思也算是同事，而且時來找灰無的，怎么會遭到老劉這么嫌棄呢？
直覺告訴方牧，這里面有故事，而且故事很好看。
相思哈哈大笑一聲，笑聲極為收斂，解釋道:“很簡單啊，因為這個劉久，喜歡什么毛絨絨，咦～毛絨絨的東西，一看就很難受了，怎么下得去手。”
劉久嘴角抽了抽，帶著憤怒的語氣道:“滾！異端！異端！喜歡光禿禿的異端！”
這句話一出，方牧愣住了。
光禿禿？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還有人喜歡那種東西？
換成是他，除了是同類之間，而且是異性的光禿禿，他不喜歡其他光禿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