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仙人們馬上露出震驚的表情，紛紛想要出手阻止。
王母揮手，制止了仙人們的動作，緩緩道:“終究還是被你陰了一手。”
玉帝笑了笑，什么也沒有說。
灰燼不斷蔓延，轉瞬間玉帝完全化作灰燼，直接消失在天地間。
王母看著手中的地圖，陷入沉思。
她手上的地圖中間的部位，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空缺，看著讓強迫癥非常的不舒服。
方牧心中暗道:“玉帝這一手有點秀啊。”
看似是敗了，可是在關鍵時刻反將一軍，到底誰勝誰敗，這還真說不清。
要說玉帝勝了吧，可是玉帝已經隕落。
要說王母勝了吧，可是那張地圖確實令人挺難受的。
方牧不由得感慨，果然不愧是老怪物，這一手確實精彩。
這么想著，方牧突然在心中生起一種感覺，好像有人在注視著他。
方牧咦了一聲，抬頭看去。
那些仙人包括王母在內，全都將目光看向他這個方向。
王母盯著方牧，又看了眼手上的地圖，道:“很奇怪，不屬于三界之內，也不是仙人之流，剛才我就注意你了，不過剛才沒空。”
說到這里，王母直接落在方牧旁邊。
這是一瞬間的事，甚至讓方牧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速度太快，快到已經突破了方牧三極之速的極限。
王母直視著方牧，掐指一算，突然皺眉道:“看不清你的過去，也看不到你的未來，你到底是誰？”
方牧咧了咧嘴，突然伸手朝著王母臉上揮去。
不過這一巴掌被揮了個空，王母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了。
方牧沒有停留，繼續一巴掌揮過去。
墨跡什么呢，胸口玉佩簡直快把皮膚都給燙傷了，這個**oss不去蹭蹭，是不是有點不太合理了？
王母皺了皺眉，又一次躲開，道:“天條都沒能夠記錄，你也不是所謂的準圣之流，到底是什么人！”
這句話一出，原本血紅色的天空轉瞬間灰暗，并且伴有隆隆的雷聲。
所謂言出法隨，就是如此。
隨便一句話就能引發天威，這是方牧見過最強大的存在，甚至比他過去入夢中見過的閣主和會長都要強。
方牧難掩心中的興奮，繼續揮手扇去。
要是能被打一下，能賺很多很多吧！
王母被方牧接二連三的挑釁，終于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道:“放肆！”
說完，王母隔空一指朝著方牧點去。
也不見這一指頭有什么動作，方牧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道聲音……
“叮，受到怨魂攻擊，怨氣+100000！”
“秀啊！”
方牧心中大喜，光是一指頭點過來，瞬間就加了十萬點怨氣，要是一直不停的攻擊的話，那得多好啊！
不過事情顯然沒有方牧想象的這么好，因為他突然感覺到一股暈眩感傳來。
“這是……馬上要回去的節奏啊！”
方牧無語，我這才脫了褲子，你就給我看這個？
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準備回去。
就在即將徹底失去意識前，方牧看到了一個身影，很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