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方牧最疑惑的一點，因為無論是前世神話中的人物，還是馬賽克人，好像都對他的身份有所隱瞞。
他其實最想知道的是他真實的身份是什么，還有這個金手指的來歷。
馬賽克人沉默片刻，道:“是哪邊的又有什么關系呢，其實我們都是一起的。”
“這個世界是因為他們的戰斗而形成的，其實也是他們的世界。”
“如果說當他們創造之后，沒有任何的生命，他們毀滅了無所謂。”
“可是當他們創造之后，這里已經誕生了無數的生命，他們再來毀滅的話，我是不會讓他們成功的。”
方牧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這樣說也對，這片世界是因為前世神話中的人物打碎了洪荒而形成的，也算是洪荒世界的一個延續。
只是……
方牧抬頭道:“那么我的金手指又是什么東西呢，你給我的或者是他們給我的。”
馬賽克人搖了搖頭道:“不是我給你的，也不是他們給你的，至于是誰給你的，也許是這片天地吧。”
“嗯？這片天地？”
方牧皺眉道:“你是說這片天地？”
馬賽克人笑了一聲，道:“是啊，這片天地，我只是這片天地的天道罷了，包括鴻鈞他也只是他們那個世界的天道，而不能代表天地。”
“至于為什么天地會給你這個能力，我們也不清楚。”
天地給的？
方牧聽到這個回答，只覺得越來越迷惑。
他總感覺馬賽克的回答玄玄乎乎的，他又不是修士，還真的理解不清楚。
方牧摸不著頭腦，決定換一個話題，道:“那么他們呢？他們為什么會發生這樣慘烈的戰斗？”
這也是困擾方牧很久的問題，前世神話就算發生再大的戰斗也不會像這樣，諸如前世中的封神之戰也僅僅是幾方大教得戰斗。
像這樣直接把洪荒打碎而且衍生出新的世界，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馬賽克人搖頭道:“不清楚，我要是清楚這個的話，我也不會被他們追的東躲西藏的。”
方牧停頓了片刻，張了張嘴，還想問什么，馬賽克人卻突然抬了抬手。
馬賽克人凝重的道:“沒有時間了，不能再說了，再說下去的話他們就發現我了。”
方牧收起想要繼續詢問的念頭，道:“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夠向我坦白很多事。”
馬賽克人嘆氣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向你說明，好了，下次見吧。”
這句話說完，周圍的景色突然變得扭曲起來。
方牧的意識變得模糊，在模模糊糊中，他仿佛聽到了一道聲音，還有打斗聲。
“你終于被本座找到了！不對，這居然是一具化身，你可真是謹慎啊。”
……
方牧在這種迷糊狀態中，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突然他覺得自己恢復了意識。
他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客廳中。
南離和北離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滿臉迷茫。
方牧看著她們的表情，明白她們并不知道入夢中發生的事。
“夫君，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們為什么感覺時間過去了一會兒，又好像過去了無數年，但是我們卻什么都沒做。”
北離從迷糊狀態中恢復，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