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長歌搖頭道:“死了，本來是為了對付你，結果死了，無法再復活了，所以圣人們想出了另一個方法。”
死了？還是為了對付我？
方牧心頭疑惑，他回憶了一下，可是并沒有想起遇到過什么古怪的人。
圣人派出來對付他的，應該不會很弱才對，為什么沒有印象？
方牧饒有興趣的道:“那么你呢，你也是來對付我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能不太夠。”
木長歌搖頭道:“不是的，圣人們換了計策，不會對付你，而是對付其他東西。”
“我所接到的計劃，就是以自己的能力，改變這個世界的文氣，按照自己的想法運轉……不，按照圣人的方法運轉。”
“到那個時候，世界就會越發契合他們，而最后的結果就是……世界本身的力量大幅度削弱，也就是天道削弱。”
方牧越聽就越是震驚，如果按照木長歌的說法，那么圣人們是要下一盤大棋。
削弱天道，那就是削弱馬賽克人。
現在馬賽克人已經躲躲藏藏了，繼續削弱下去，那就真的要無了。
方牧沉聲道:“你和我說這些目的是什么，這么重要的東西說出來，不怕你的主子們生氣？”
木長歌搖頭，笑道:“他們并不是我的主子，我并不想當一個棋子，你知道嗎，這段時間來，我看到了很多。”
方牧審視著木長歌，等待木長歌繼續說下去。
木長歌撫摸了下桌子上的書籍，嘆氣道:“上次你和我說過，世界不需要我去改變，我很不服氣，這次我專門去看了一下，唉……”
說到這里，木長歌長嘆一聲。
方牧沉吟道:“你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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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長歌眼光深邃:“你知道我的想法，我只想人人有書讀，人人皆可成為文圣，可是我這段時間看了，沒想到這個愿望竟然被簡單的實現了。”
“如你所說，小學初中高中大學，這一連續的升學之路，比我強太多太多了，我感動，我也欣慰，我覺得這個世界并不需要我。”
“圣人們向我承諾，當我辦好這件事，我就是文圣，可是這并不是我所需要的，我登青云路，也只是為了完成愿望。”
“現在愿望已經完成，我想為這個世界做些貢獻了。”
方牧將書拿了起來，道:“所以你告訴我這些，就是為了說明你不是我的敵人，那么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呢？”
如果光是說明這個，方牧還是不太相信。
木長歌繼續道:“有，我想告訴你，他們接下來的動作，但是我一旦說出來，就會形神俱滅，只是幻境之外和這里有延遲。”
“他們無法立刻在這個世界滅掉我，所以我能說。”
方牧目光一凝:“你不怕死？”
木長歌哈哈大笑:“文人皆有傲骨，抱負已經實現，死有何懼。”
方牧抬手道:“那么……你可以說了。”
他有種感覺，這將會是個重磅消息。
木長歌點了點頭，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