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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大人,彼之國的朱雀大臣與玄武大臣求見!”正在為祖之國與彼之國間的水源爭端而忙的焦頭爛額的祖天子,在聽得侍衛的稟報之后,卻是于瞬時間平靜了下來——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嗎?
當然,對于祖天子而言,他所謂“焦頭爛額”的事情,卻不是真個的為解決水源爭端而忙活,對于他而言,真正需要他所重視的,卻是那個正在他的國度內試圖架空他的“仙人”!
在祖天子看來,無論如何,與彼之國的這一場戰爭,都是不能去打的,所以,與之有關的焦頭爛額之事,全都被現在的他給擱置了下來,畢竟對于這位祖天子而言,防備“仙人”,就已經讓他這位祖天子力不從心了,若是再去處理彼之國的事情,那豈不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這樣的事情……他又豈能為之?
當彼之國的兩位大臣剛被帶到祖天子身前的時候,其中一位偏瘦一些的大臣便直接走到桌前打開了一張地圖,而后毫不客氣的沖著祖天子吆喝著道:“這是彼之國與祖之國的國境!”
而后,他伸手指著“國境圖”上一處表示著湖泊的圖樣繼續說道:“問題在于這片湖——這片區域目前是祖之國的領地,但根據此番在彼之國發現的古書記載,這里自古以來是彼之國的領土,請把這片土地歸還給我們!”
“可是……這個湖是祖之國的農田水源,要是給了貴國……”對于此人的無理要求,即便祖天子再昏聵也不可能答應,一旦開了這個口,都不用彼之國的人打來,他自己就要被國內的人民給直接推翻掉了事了!
“無論出于怎樣的原因,我只知道贓物理應物歸原主,這是世間的道理,若得不到滿意的答復,屆時無論怎樣的災難降臨祖之國,我們都不承擔任何責任!”一旁的另一位彼之國大臣直接開口截斷了楚天的話語,逼迫之言顯而易見。
“哼!”祖天子的面色剎那間便陰沉了下來——不管怎么說,他都是祖之國的皇,而眼前這兩位,充其量不過是彼之國掌管部分軍隊的大臣罷了,安敢如此與他說話?
但……形勢比人強,更何況現如今的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對付國內的那位“仙人”,他又如何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橫生枝節,與彼之國的這位領軍重臣交惡呢?
為逞一時口舌之快而與強大之國、強大之人為敵,實在是智者所不為也!
就在祖天子一時間吶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與這位大臣一同前來的另外一位大臣卻是在此時開口說話了。
“稍安勿躁!”
先前那位拿出地圖的大臣笑瞇瞇的示意了一下那位明顯有威脅意味的大臣,而后拿起地圖慢悠悠的走向了這位大臣,
“想必他們也需要時間來理清頭緒,日后我們會再來征求您的答復!”
“對了——聽說‘天子’大人好大的運道,先是有‘仙人’臨塵,再有‘天女’為妾,當真是羨煞我等啊!”稍微偏瘦一些的那位彼之國大臣驀然回首,以一種充滿興味的語氣問詢著祖天子道。
盡管話音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其話語之中的揶揄之情,卻是絲毫的不加掩飾。
實際上,祖天子并沒有迎娶輝夜——明了其恐怖威勢的他,再加上楚天明里暗里的阻撓,他又怎敢輕易去開這個口呢?
再加上那日是楚天親自帶著輝夜回到其居所中的,更何況那日的場景還被許多祖之國的民眾給看到了,然后就不知怎的,便被大家逐漸的傳出了“仙人”迎娶了“天女”的“既定事實”。
彼之國大臣臨走時的嘲諷之意,對于一見鐘情于大筒木輝夜的祖天子而言,簡直就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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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楚天聽得這則傳聞的時候簡直是怒不可遏——祖天子?他算是個什么東西?也敢來覬覦大筒木輝夜?
若是此時祖天子曉得楚天的心聲,恐怕就連哭的心思都有——天地良心,雖然他承認大筒木輝夜正好就是他所喜歡的“那一款”,但……在不得到輝夜的首肯之前,尤其是不能得到你楚天這位“仙人”的首肯之前,他敢去娶“天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