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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彼之國大臣的威脅,楚天表現出了十足的輕蔑之情,當即便惡狠狠的嘲諷著眼前的那兩位彼之國大臣道:“難道……你倆不出事,你們的國家便會放過祖之國嗎?”
在楚天滿是不屑的嗤笑聲中,彼之國的大臣猶自強行辯解著道:“這……這只是你的虛妄猜測罷了,誰……誰說我國要攻打你們祖之國了?”
“呵呵……”楚天不屑的撇了撇嘴,“我有說你們彼之國要攻打我國嗎?”
“你……你什么意思?”這位偏瘦一些的彼之國大臣神情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我先前只是說,你倆不出事,彼之國也亦不會放過我國,可沒有說你們彼之國真個的便要打我們祖之國!”楚天笑意盈盈的望著這位彼之國的大臣,神情內不見絲毫即將面對戰爭的慌亂,“看看!看看!這下直接就不打自招了吧?”
“哼!”在這一刻,這位顯得顯得有些懦弱害怕的彼之國大臣,卻是徹底撕下了自己先前的那一番做作偽裝,以一股狠厲的語氣威逼著楚天道,“沒錯,此次我彼之國兩支大軍傾巢而出,便是為了直接覆滅掉你們祖之國,此事我國謀劃已久,你們沒有絲毫機會的,你若是識相一點兒,現在就放過我們,到時候,等你祖之國徹底的覆滅掉了之后,我說不定還會大發慈悲的在我的皇面前為你說上些好話,畢竟你好歹也是‘仙人’不是?仙人的臉面我們還是要給的,否則……你便與祖之國一道,徹底的成為我國天子陛下的奴仆吧——以‘仙人’為仆,也算是彰顯了我國‘天子’陛下的威儀!”
望著這位兇厲無比的彼之國大臣,楚天卻是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你們彼之國準備已久?那你憑什么認為,擁有我這位‘仙人’坐鎮的祖之國就不會為此也準備了許久呢?”
“你們?”
這下,這位彼之國的大臣是徹底的被驚住了,只不過,還不待他開口,他身旁另一位彼之國大臣卻已然忍受不住的先行叫將了開來:
“就算你是‘仙人’又如何?祖之國準備的再久又怎樣?人定勝天!屆時我彼之國大軍一到,就憑借你區區一位不知是否為‘仙人’的噱頭,憑借著祖之國的那些個蝦兵蟹將,又能夠有什么作為呢?到時候,還不是要乖乖的成為我彼之國的階下之囚?”
“哈哈哈哈……”楚天禁不住仰天大笑了起來,“那……結果究竟如何,就在戰場上見個真章吧!”
“好!你將我倆放開,讓我們回去繼續領兵,到時候,我們戰場上見!”壯實一些的這位彼之國大臣當即便怒吼了出聲。
可惜,等待他的,卻是楚天有若看智障一般的眼神:“你們二人就這般明晃晃的來到祖之國、來到我的面前,若是我再讓你倆從這兒出去了,那我豈不是成了天字一號大傻瓜了?”
“你……你這樣做,難道……難道就不怕遭到諸國的抵制與譴責嗎?”這位壯實一些的彼之國大臣終是變了臉色,以一種不可置信的憤概眼神怒視著楚天,他實是想不到,這家伙,竟然會如此的喪心病狂?
“諸國的抵制與譴責?我覺得,我若是真的打殺了你倆的話,他們只會在心底里高高興興的慶祝,至于他們明面上的抵制與譴責,我又不認識他們,為什么要在意他們的眼光和看法呢?”楚天微微俯身,以一種揶揄的神色戲謔的注視著他倆,“更何況,我可是‘仙人’,同時,嘴也是長在我自己身上的,對外,我又豈會不識趣的直接亂說?你說說看,到時候,他們會是相信你們彼之國的叫囂之言……還是會相信我這位‘仙人’之言呢?”
“你……我不明白——斬殺來使,這可是大忌,又豈能容你三言兩語便蒙混過關?即便你是‘仙人’亦不可能!”偏瘦一些的彼之國大臣當即便冷笑著輕嗤了一句,話語中滿滿的都是不以為然的藐視。
“彼之國朱雀大臣與玄武大臣竟然對‘仙人’不敬,對從天而降的‘天女’大人不敬,該殺!而祖之國為懲罰孕育出兩位如此不敬上天的孽畜之國,興義兵、誅孽障之國,實乃順應天道的仁義之舉,又哪里會有什么錯處呢?”楚天笑瞇瞇的望著眼前這兩位已然目瞪口呆了的彼之國大臣,如是言道,“二位覺得……我的這番話可有幾分道理?”
“你……你瘋了!我看你是徹底的瘋了!”兩位彼之國的大臣均都是不可置信的凝望著楚天,顫抖的嘴唇昭示著他倆心內的波瀾。
“我瘋了?”楚天不屑,“只要有大義名分在手,再加上深陷于我手的你們二人,想要擊潰你倆麾下的兩支軍隊,想來并不是什么難事!只要你們的兩支軍隊沒了,那么,彼之國勢必元氣大傷,到時候,即便是祖之國的麾下之軍,又有何懼哉?”
望著猶自沒有回過神來的兩位彼之國大臣,楚天繼續絮叨著道:“我想想,你們的那兩支軍隊在什么地方來著?喔,應當是囤聚在祖之國的邊境周圍吧?我這時候如果壓著你倆去攻打他們,你們猜猜……會發生什么事情呢?屆時,你們倆帶來的這一半的彼之**隊,應該全都會不費吹灰之力的折在那兒吧?”
“你這樣做,除了會引發我彼之國徹底的報復外,我不認為還有什么其它的意義!”
即便是到了此時,那位偏瘦一些的彼之國大臣也亦保持有一副冷靜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