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此方世界的大筒木輝夜的問詢,“旅行者”大筒木輝夜卻是有些感懷的輕嘆了口氣道:
“是啊,我也曾這樣問過我自己,明明都是最后一個世界了,明明我可以不這樣急切的,但……我到最后依舊是有些心急了!明明……都已經是最后一個世界的‘等待’了,結果……我依舊是沒能捱過心中的急切!”
“最后一個世界?什么意思?你又有什么好心急的呢?”此方世界的大筒木輝夜忍不住的就問詢了出聲。
對此,“旅行者”大筒木輝夜倒是沒有絲毫的隱瞞:“從我先前的敘述中,我想你們也應該清楚一點了吧?那就是我每經過一次世界,我所受到的創傷就越小,所以,直到現如今,這個世界可謂是最后一個能令我受傷的世界了,下一個世界,我將會直接以無損的狀態君臨一整個世界!”
“所以說……你急切了——明明只要再捱過這個世界之后,你就可以徹底的以無損狀態臨世了,但是,你終究是沒能徹底的忍受住!”楚天若有所思的說著道。
“沒錯,我的確是急切了!但……我認為這卻是一件情有可原的事情,畢竟,你要知道,歷經無數世界的我,都快要被那重復了無數遍的生活給折磨瘋了,現如今在此方世界中好不容易能夠使用可以大展拳腳的強大實力,心中不由自主的就有點兒飄,再加上我原本以為憑借著此身足以面對任何危機了——盡管我橫渡此方世界的時候依舊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創傷,但是我依舊自信足以面對任何危機,卻不曾想到,此方世界中,竟然還存在著你這樣的一位存在!”
“旅行者”大筒木輝夜有些心有余悸的說著道,
“你可知曉,當初我遇到你的時候,當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怨恨自己,為什么在面對這最后一個世界的時候,就不能再謹慎一些呢?”
望著此時的“旅行者”大筒木輝夜,此方世界中的大筒木輝夜不禁有些可惜的輕嘆了口氣道:“如果你再謹慎一些,或許……我就像那些曾經被你給干掉過的大筒木輝夜一般……永遠都不知曉你的真正來歷!”
“或許是這樣吧!”旅行者大筒木輝夜也不多做辯解,她只是極為輕松的望著楚天笑說著道,“但是現如今,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從你在見到我的第一時間內并未對我出手開始,你的結局……便已經注定!”
“喔?難不成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楚天有些好笑的望著旅行者大筒木輝夜,但是其雙眸致中和的冷色,卻是快要漫溢而出了。
“為什么不呢?畢竟……歷經了那么多世界的吾,還從未受到過靠著偽裝才能活命的屈辱呢,盡管偽裝的只是此方世界中的吾,但吾依舊覺得不能忍受!”此時,這位旅行者大筒木輝夜的雙眸中亦是一派冷色。
“只是……我很好奇的是,你為何還是急切了呢?”此時,那位此方世界中的大筒木輝夜卻是一擺方才的慌亂,此時,她反倒是有些悠哉的問詢了出聲,“我初臨此地的時候,楚天根本就不在這里,如果你先將我給解決掉,然后再繼續冒充于我,想來楚天也不會察覺到任何的問題,這樣,你借此之機再次隱藏到這方世界的末尾,到了那個時候,你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收割下這方世界中的所有查克拉,等到了那個時候,你再對付楚天,豈不是更有把握才對?”
雖然“旅行者”大筒木輝夜有些好奇于此方世界中大筒木輝夜突變的性情,但是因為自身早已恢復到巔峰的修為,所以她倒是對此方世界中大筒木輝夜的變故一點兒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