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一點兒也不低!”
彼之國的使臣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您想啊,若是您將我國的皇帝陛下給放了回去,那么,依照我國皇帝陛下的性格,絕對會對你們祖之國不死不休的,我想,這個問題……您也應該有所思量過吧?”
“那又如何?”楚天傲意十足的嗤笑道,“我既然能夠打敗他一次,那么,就能夠打敗他千千萬萬次,就憑他?翻不起什么浪花出來的!”
“即便您看不上我們的皇帝陛下,但是,他一旦回去之后,卻是一定會統籌彼之國全國的,想必,到時候亦會給予您一些膈應與阻礙吧?”彼之國的使臣貌似誠意滿滿的勸說著道,“所以,將之就這樣給打殺了,對您對我們都有好處,不是嗎?”
“但是,一旦我就這樣將之給直接殺掉了的話,恐怕會引起你們彼之國人民的同仇敵愾之情吧?屆時……對于我祖之國來說,恐怕才會是一場滅頂之災吧?”楚天的話語雖是疑問之句,但是話音之中的確定之情卻是不容置疑的。
“您放心,此次出使,我全權代表新皇,我可以現在就與您簽下兩國永不功伐的契約,您看……這樣可行?”彼之國使臣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呵呵……”
對于這位彼之國使臣的話語,楚天唯用此二次表示鄙夷。
“您……這是什么意思?”當下,這些彼之國使臣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明明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為何要以這副面孔來對待他呢?他雖只是使臣,但也是要臉面的好伐?
“契約這東西,就是用來撕毀的——我從來都不信這東西!”楚天滿臉的不屑,“所以,契約這東西,沒有絲毫的價值。”
“那……您想怎樣?”彼之國的使臣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強行抑制住了心底里的怒意,在稍微思忖了一下之后,這才開口問詢著道。
“很簡單,依照原先的價碼,我將你們的皇帝陛下‘兌換’給你們,至于之后發生了什么事情,那就不歸我們管了,反正,無論如何,我國都不會承擔弒殺彼之國皇帝陛下的罪名的!”楚天幽幽的輕笑著道。
此時,楚天倒是有興趣看上一場戲了,一場有關于奪權與被奪權、新皇與舊皇、背叛與被背叛彼此糾纏交錯的戲碼!
“我們不能出手!”
聽得楚天之言后,彼之國的使臣臉色當即就完全的陰沉了下來,
“如果我們能夠出手的話,我也就不會與您在這兒扯皮了——在將我國的皇帝陛下給換回來之后,歸途之中便可以將之給偷偷地滅殺掉了,又何須與您說上這么多的話?”
望著面現不滿之情的這位彼之國使臣,楚天的面色亦是完全的陰沉了下來:“你們既然不能出手,那便說明,你們的實力也就不過如此罷了,我實在是不明白,沒有實力的你們,又有何能力認為,在我殺掉了你們的皇帝陛下之后,你背后之人便可以繼承彼之國的大統的?又有何底氣……在這兒與我侃侃而談的?我是否能夠認為,你與我的這一番密談,其實……完全是你亦或是你背后的主子在耍著我玩?”
在見得楚天的臉色、尤其是感受到楚天周身那澎湃著的駭人威壓之后,這位彼之國的使臣這才終于醒悟了過來——眼前的這位……可不是自己這樣的貨色能夠擺臉色給他看的存在啊!
當下,因為自心中升騰而起的俱意,使得這位彼之國使臣的臉上在剎那間便汗涔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