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啷——”
“鏘啷——”
“鏘啷——”
…………
闖入殿堂之內的這些士兵,當即就悍然的拔出了腰間的利刃,寒光爍爍的點指著殿堂上的諸人。
頓時,所有人全都噤若寒蟬……當然,是除了首位上的那個人之外!
“你……你想要做什么?”先前那位想要離席而去的領主當即就只能憤然回首。
此人盯視著首位上的那名中年男子,面色難看無比,但是,卻不難發現,此時,他的眼神中,已經不可自抑的摻雜上了一絲顫抖與驚惶。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要讓你坐下來罷了——畢竟……此次會談還尚未結束呢,你……又想要到哪里去呢?”首位之上的中年男子輕聲一笑,略微帶上了一些揶揄與嘲弄。
“哼!你認為就你有人嗎?此行……在場的諸位都帶了人馬過來,一旦他們發現此處異動,一定會立即趕過來解救我等的!”這位領主猶自強撐著,并將在場的其余諸人全都拉進了自己的“陣地”之中,好讓其投鼠忌器。
“呵呵……那你倒是讓那些人過來啊!我就在這里等著!”首位上的中年男子曬然一笑,以一副很是不屑的語氣述說著道,“只要他們中有一人能夠抵達這里,今日,我就讓你們全都平平安安的回去……又有何妨?”
聽得此言,當即,在場的諸人全都是面色一變,包括先前與首位之人碰杯的那幾位領主也都是如斯模樣!
“你……你對他們做什么了?”那位先前欲要離席而去的領主目呲欲裂,很是憤概的質問著首位之人。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首位之人輕聲一笑道,“為了讓你們能夠安安穩穩的和我將此次會議給完美的進行下去,我自然是要清理掉一些不必要存在的人,否則……萬一他們自恃人多勢眾,想要強行進來將你們帶走,破壞我等此次全員到齊的會議,那豈不是罪過?”
面對首位之人的咄咄逼人,那位先前還鬧著要走的領主,卻是突然平心靜氣般的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去了。
“怎么……不吵著要走了?”首位之人的嘴角微微勾起,明知故問般的開口問詢了起來。
“事已至此,我還能怎么辦?倒不如留在此地,讓我等看看你的底牌——我是真的好奇,您憑什么認為自己有能力去反抗宗主大人的統治?難道……就憑借著你手底下的那些士兵們嗎?你應該很清楚的才對,強大如宗主大人,早已不是憑借著人數上的優勢便可以將力量上的差距給徹底的抵消掉的,所以……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自信,究竟是確有其事還是盲目自大?”平心靜氣下來的這位領主,展現出了非常強大的氣場,一時間,竟隱隱有壓制住首位之人的趨勢。
“放心,你會知道的!”首位之人淡漠而又自信,面對對方的強大氣場,他自巍然不動,使得那位領主的氣場威壓,仿若是擊打在了空處一般,沒有絲毫的著力點。
因為此人的自信,頓時,“嗡嗡嗡”的討論聲此起彼伏……
“嘩——”
凳椅摩擦地面的聲響驀然傳出——眾人循聲望去,便見得一位排行在尾端的男子憤然而起,正以一副蔑視的神態怒瞪著首位之人:
“我現在告訴你,你現如今的這種做法,相當于是在軟禁我等!是在威脅我等!雖然我不知道你擁有著怎樣的底氣敢于挑戰宗主大人,但是你要知曉,夏蟲不可以語冰,宗主大人……亦不是你這等家伙所能夠輕易挑戰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