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皇天嘴角抽搐,聽到陳藤衫的話,終是有氣無力道:“神裔殿下的舉止,以及行為,都不是我們可以揣測的,也不是我們可以評頭論足的。”
“加冕神典馬上就要舉行,屆時神裔殿下的地位,將會徹底無人撼動,帝兵血魁再如何珍貴,又不是毀于他人之手。”
“這正是見證了神裔殿下隱匿極深的實力,應是大好事才對,并且既然能摧毀,那就說明血魁已經可有可無。”
在利益的權衡面前,答案顯而易見。
一個帝兵,和一位摧毀帝兵的人,哪個分量更重,還不是一清二楚嗎?
他們長著雙眼,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追責。
再說了,除了古祖,誰能追責神裔殿下?
陳藤衫聽到陳皇天的話,滿目贊同的點了點頭,以陳淵支配帝兵血魁的力量,坐鎮神裔之位,恐怕無人再敢升起絲毫流言蜚語。
“只是先前開闔的力量,那是帝術嗎?”陳藤衫小心翼翼,再度問出了自己的困惑。
“這……”陳皇天也犯難了。
僅僅一息,無法感受更多的力量波動,根本無法確定,那究竟是不是帝術,除非時間能更長一點。
【看書福利】關注公眾..號【書友大本營】,每天看書抽現金/點幣!
“罷了,算我沒問,另外良辰已經選好,其他神族的請帖也已經撰寫完畢,是否即刻發放?”
陳藤衫在半日之前,被陳淵身姿所折服后,就已經聽從了陳皇天的意思,開始準備一切事宜。
“發下去吧,邀請眾方神族前來,畢竟我們混沌神族的神裔加冕大典,向來都是通報所有神族。”陳皇天思襯回道。
陳藤衫當即看了一眼天寶池的位置,轉身離去。
眼下,天寶池內的陳淵不知為何陷入了沉寂狀態,天光屠宰場籠罩的范圍內,已經形成了禁域,外人不可踏入絲毫。
陳皇天不知道陳淵什么時候醒來,但加冕大殿的良辰吉日,就在近日,錯過可能需要再等上數月時間。
大典必須要準備,眾方神族必須要前來,至于陳淵會不會放他們鴿子,那到時候再說了。
他直接盤膝而坐,準備守到大典前夜,而天寶池外所有前來的混沌族人們,也在矚目著天光領域,似乎想要看見里面的陳淵。
這件事情的爆發,無論是何方祖脈族人,都已經是徹底對陳淵膜拜,從而心服口服了。
帝兵血魁,那是歷代所有祖脈神子,都難以讓它臣服的頂尖存在。
而陳淵雖然并沒有讓它臣服于麾下,但卻是將其摧毀了!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似乎在陳淵的腳下,就只有這樣一條路,可供你帝兵血魁去走。
既然不愿臣服,那便毀滅吧。
何為尊威,何為混沌神裔,如此氣概八荒的身姿,歷代祖脈的所有神子都無法比擬。
陳皇天盤膝而坐的功夫,遠處蒼穹半空,忽然出現了一道凌天身影,他赤著膀子,渾身囚禁肌肉充斥著濃烈的體質力量。
并且有紅光透體而出,展露著神體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