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玉頓時懵了。
沈毅手中的那銅鈴,正是崔文玉用來抵賬的那攝魂鈴。
崔文玉瞧見那銅鈴,簡直氣的要瘋了,紅著眼罵道:“卑鄙!”
沈毅冷笑一聲,拿起小皮鞭開始抽那個盾,手中還瘋狂搖晃那攝魂鈴,不讓崔文玉調息,崔文玉被那攝魂鈴搖的那叫一個頭暈腦脹,站著都開始打擺子了,跟喝多了的酒鬼一般。
沈毅也不管崔文玉如今狀態如何,更不管手中那皮鞭到底如何使用,反正注入真元之后,就是一頓猛抽,不多久之后,皮鞭刺啦一聲斷了,那小圓盾也傷痕累累。
在崔文玉的一臉懵逼之中,沈毅竟然又掏出了一件法器。
“你怎么有這么多法器!混蛋!”
崔文玉的心情,很難用言語形容,一個在他眼里不足掛齒的離州土著,竟然隨隨便便掏出好幾件法器,身上的法器比他還多,讓他簡直要抓狂。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開著他心愛的高級車帕薩塔去了村里,本來打算欺負一下村里娃的三蹦子,沒想到對方微微一笑,拉開大門,從一堆農具當中開出了一輛蘭博基尼。
更可氣的是,沈毅就如個敗家子一般,完全是把法器當砍刀來使喚,不多久,沈毅手中的法器與那圓盾齊齊碎裂。
不等崔文玉反應過來,沈毅一個猛子沖到他身前,又是一拳打在他臉上。
“你……”
嘭!
崔文玉被沈毅一拳打倒在地。
他張開嘴想要說什么,沈毅又是一拳,打的他的頭狠狠的撞在地上的石板上。
“螻蟻?如今誰是螻蟻?”
沈毅緩緩站起身,深吸一口氣。
“你想快樂?”
一腳踩在崔文玉的襠下,雞飛蛋打,連地磚都踩碎了。
“啊!”
崔文玉慘叫出聲,無法形容的痛苦直擊他的靈魂,讓他整個人都扭曲了。
只是這筑基修士就是耐揍,沈毅連著錘了他這么多次,不僅沒死,連神志都清醒。
“我原本沒想殺你。”
沈毅又是一腳踹在他褲襠里,崔文玉倒著滑出去,最后一頭磕在護欄上,沈毅走過去,踩在他的腦袋上,蹲下道。
“有道是血債血償,無辜的人,就該無辜的活著,我不能變的如你們一般,不把人命當一回事。”
“我更不能讓這些仇恨遮蔽了我的雙眼,連一絲未來都看不到。”
“上河村的九十八口人,除了老沈之外,其實其他的人我都不怎么在乎。”
“我原本打算,除了那兩個兇手之外,也殺你們靈云派九十八個好了,一命抵一命。”
“剛才我知道我錯了。”
“你們不配當人。”
“你們這些垃圾,總是自命不凡,覺得他人的命連你們的手指頭都不如,說殺便殺了。”
沈毅赤紅著雙眼,掐住崔文玉的脖子,將他恍若死狗一般拎起來,抵在墻上,他顫抖著聲音道:“可那一個個被你們殺光的上河村,又哪里招惹你們了!”
崔文玉艱難的喘息,卻發不出半點兒聲音。
沈毅嘶吼道。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也會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