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酒席散去,丁作海跟杜遠相護攙扶著離去,趙寬搖搖晃晃從包房內出來,醒了醒酒,竟然轉頭又走進了一間包房。
房間里,一少年斜依靠在榻上,白面紅唇,生的異常俊朗,眉眼帶笑,臉色卻看著很冷,眼中藏著一絲乖戾,瞧著便讓人無法心生親近。
兩個姑娘在他榻旁依靠著,這少年手中捏著一串靈果,不時的朝著二人丟去,兩個女子則張著嘴接著靈果,嬉嬉鬧鬧。
這少年見趙寬進來之后,揮手讓二人下去,一旁有侍女給趙寬送去一塊兒毛巾,趙寬擦了擦臉,一屁股坐下,嘆道:“這人不好對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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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少年問道。
“油鹽不進。”趙寬呲笑道:“昨日在那春風樓,我便覺得這小子謹慎的厲害,若不是他頭上長著頭發,我真以為遇到了個和尚,那香君姑娘喂他吃酒,這小子竟然盯著樓下攤燒餅的老農猛瞧,真是奇了怪了。”
趙寬說著,忽地皺眉,疑神疑鬼道:“還是說,這小子不好這口,喜好男的?”
這少年一愣,哈哈大笑,隨后搖搖頭,道:“他是在悟道。”
“悟道?”趙寬愣住了,道:“這么邪門兒?吃個花酒都能悟道?”
“道也分大小,畢竟當年是沒出娘胎便被被天師府挑中的人。”少年捏個靈果扔進嘴里,嚼著道:“有點兒意思。”
趙寬道:“小公爺,這小子不好對付啊,依我看,直接下手得了。”
“不成。”被喚作小公爺的少年搖搖頭,道:“那也太無趣了,何況現在這人殺不得了,真要敢下手,那亂子就大了,今時不同往日。”
“那現在怎么辦?”
少年臉上帶笑,眼神里卻滿是陰冷,一口咬爆一個靈果,道:“咱們玉京長大,還能玩不過他一個鄉野里茍活下來的土包子?”
“您是說?”
“殺人不成,還能誅心,讓他活著也如死了,豈不是更妙?”他拍拍趙寬的肩膀,道:“還按照原來的安排即可,若是他不上鉤,咱們就把鉤子塞他嘴里,看他怎么辦。”
…………
沈毅出了樓,直奔街道上的燒餅攤,掏出一塊兒銀子來遞過去,道:“來兩個燒餅,您能不能給我現烙幾個?”
“好嘞。”那老漢接過錢,喜笑顏開,馬上取出面團來,當著沈毅的面兒烙好了幾個燒餅,片刻后包起來遞給沈毅。
“老丈,這面團子這么軟,即便是攤好了也會回彈,您是怎么一下子讓它們在鍋上定型的?”
這老漢聽了,哈哈一笑,道:“這得用巧勁兒,至于具體怎么做,其實我也說不清楚,我攤餅子這么多年,反正就是手熟了,得讓這個力道勻乎。”
沈毅聽了若有所思。
一旁的王德發瞧著,不解道:“少爺,您要是喜歡吃烙餅,回頭讓府里給你做不就成了。”
沈毅捏著烙餅,腦海中不斷的回憶剛才那一幕,搖搖頭道:“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