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群人聚在一塊兒交流一些修煉上的心得感悟,偶爾還會練練手,切磋切磋,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吃酒。”怕沈毅不去,趙寬特別道:“這次可不許不去啊。”
沈毅想了想,反正他最近幾日也沒什么事要忙,去見見也是好的,便點頭應下。
趙寬大喜,道:“那就說定了,明日一早我來接你。”
沈毅點點頭,還想留趙寬晚上在府上用飯,結果趙寬擺手道:“晚上我在白玉樓還有局,知道你不愛去,就不喊你了,咱們明日見。”
沈毅失笑,送趙寬離去。
翌日一早,趙寬便來了秦府,臉上還帶著幾分醉意,一身的酒氣,把沈毅給驚到了,好奇問道:“你昨夜這是喝了多少,酒味兒這么重。”
趙寬發個哈欠,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直喝到了黎明才停下。”
沈毅聽得一臉駭然。
兩輛馬車從秦府駛離,出了城之后,又行了半個時辰,這才來到了一處莊園外。
圓子外面停了不少馬車,各府的都有,沈毅下了馬車瞧了一眼,驚道:“這么多人?”
趙寬似在車上睡了一覺,精神了許多,聞言笑道:“王家跟你家一樣,也是世襲的三公之一,這王家大小姐要開這游園會,玉京權貴家的這些子弟哪兒能不趨之若鶩。”
趙寬眨了眨眼,對沈毅道:“更重要的是,這王家小姐年方二八,尚未婚配,沈兄,哪天你若是說要開這游園會,只怕來的人更多,滿玉京的大小姑娘都排著隊讓你挑。”
沈毅失笑道:“哪兒有那么夸張。”
二人說話間,往園內有去,有人瞧見了沈毅的馬車,馬上大變了臉色,急匆匆往園子里跑去。
“不好啦,不好啦……”
這人一路小跑一路喊,一直跑到了后園,后園的池塘邊兒,一群人正三三兩兩的圍坐在一起閑聊,聽著這人的喊聲,頓時好奇看去。
“丁方,你這是撞見鬼了?還是你老子殺過來要抓你回去背書,把你嚇成什么樣了。”一人笑著道。
“不是……”這丁方喘了一口氣,緊張道:“比那可怕多了,我瞧見秦府的馬車了!”
“什么?!”
“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我瞅了好幾眼才確定。”丁方咬了一口口水道:“就是秦府的馬車。”
眾人一時間齊齊色變,面面相覷,不少人都看向了中間的一個妙齡女子,有人問道:“晨姑娘,人是你請的?”
那晨姑娘連忙搖頭道:“當然不是,秦家姐姐都好多年沒來參加這種圓會了,而且她那性子……丁方,你是不是看錯了?”
“哎呀,都說了沒錯。”
這時候,一姑娘忽地道:“前段兒時間我聽說,秦府的小少爺回來了,不會是他吧?”
一旁有男的聽了,呲笑道:“什么小少爺,就是一土包子,我聽說,那小子前段兒時候剛被人堵著敲了三十萬,身上沒錢,還是被趙寬撞見了,借給他錢,才解得圍。”
“三十萬?這么多錢?”不少人驚呼道。
“三十萬算個啥。”另一人道:“我聽說,這小子前段兒時間剛敲了玉京書院一筆狠的,整整三千萬!”
“什么?”
“天吶……”
人們不由得驚呼出聲,這些少爺小姐,雖說家里都不差錢,但他們平時的月錢也就幾千上萬,一時間聽到同齡人干了這么一票大的,都是震驚不已。
“王瀚,你們書院這么有錢啊?”這人笑著朝人堆里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