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寬一碰沈毅的肩膀,低聲道:“這位便是王家的千金,這王家與你秦家同列三公,與你正好是絕配啊。”
沈毅翻了個白眼道:“瞎說什么?”
“我這可不是瞎說,這園游會本就是王家小姐湊起來挑意中人的,沈兄,一會兒可得好好努力啊。”趙寬拍了怕他肩膀道。
沈毅懶得搭理他,這時候已經是有些后悔,想要回去繼續錘石頭了。
那王晨兒說完,輕輕一拍手,一旁有侍女端著一個托盤上來,托盤上放著一艘恍若模型的微小畫舫,她將這小船拿起,放入露臺下的湖中,輕輕一推,這畫舫便順著水波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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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這小船越劃越大,不過劃了兩丈遠,便幻化作了一艘巨大的畫舫,那王晨兒率先登船,眾人也都紛紛跟上。
沈毅猶豫間,已經被趙寬拉著上船。
畫舫雖然只有一層,卻極為寬廣,眾人都在露臺上分出男女分席而坐,沈毅瞧著這桃園的湖泊并不算太大,剛開始還不知道弄出這畫舫是要做什么,待得這畫舫在湖面上游行了一段兒之后,眼前豁然開朗。
這眼前的小池塘變作了一片煙波浩渺的大湖,遙遙望去,湖中還有一小島,其上粉紅一片,滿是桃花,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便是桃園。
“這桃園果然名不虛傳,人間仙境便是這般景色了吧?”
“聽聞秦家的蒼山也是咱玉京的三大秘境之一,不知道比之這桃園如何?沈兄。”那徐沅忽地開口問道。
蒼山便是秦家后院,沈毅聽了頓時皺眉,一抬頭,只見眾人都看向他這里,他只得道:“各有千秋吧。”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沈毅還不至于上了這徐沅這種淺薄的把戲,不過眾人顯然沒有打算放過他。
“聽沈兄這口氣,可是瞧不上這桃園了?”一人忽地道:“不知道蒼山是有何奇景?可否說與我們聽聽?”
沈毅差點兒想過去揍這人,誰特么說比不上了?
都說了各有千秋,你特么沒學過語文嗎?
可沈毅這時候又沒法接話,一旦說了,便是中套,他一挑眉頭,看向這人,道:“你想知道?”
“當然,我想諸位都想知道。”
“不告訴你。”沈毅笑了笑。
這人頓時愣住了,尷尬一笑,語氣不善道:“沈兄何必如此吝嗇,我們又不是說想去蒼山一觀,只是聽聽也不行嗎?”
沈毅搖搖頭,直接道:“不行。”
眾人面面相覷,在場的男的看向沈毅都帶著鄙夷的目光,反倒是那群姑娘那邊兒暴起了一陣嬉笑。
那高姑娘笑著喊道:“祁進,秦家可不招上門兒女婿,你若是這么想進秦府看,不若先去進宮當個太監吧!”
一群人哄然大笑,那祁進臉色一黑,惱火的哼了一聲,正要說話,那王晨兒趕緊出聲道:“咱們這游園切磋修煉心得的,可不是讓你們吵架的,如今離登島尚早,不若便先練練手,誰先來?”
眾人喧鬧一陣,一人喊道:“晨兒姑娘,這沒個彩頭,大家都沒興致啊。”
幾個姑娘圍著王晨兒,過去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王晨兒捂嘴一笑,回頭瞪了那幾個姑娘一眼,臉色一紅,看向眾人道:“那便設個彩頭,登島之前,誰能在登島之前還坐在場中,我便許他這幾日住在漱玉院里。”
桃園此行最少也是十天半個月,自然不可能讓眾人混居,眾人來之前都知道,登島之后分居,女賓們住的院子便是漱玉院,男賓們住的是聽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