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沈毅自責道:“都怪我,害你擔心了。”
“其實也還好啦。”柳知意笑著道:“你這半年來,過得可還好?”
“挺好的,就是一下子多了許多家人,有些不習慣。”
葉止千嘆一口氣,悄悄轉身走去。
“大師兄,你要去哪里?”柳知意瞧見問道。
葉止千沒好氣道:“回去休息!要不然干嘛,留在這里聽你談情說愛嗎!”說完,他一甩袖子,走了。
沈毅笑著道:“咱們不去管它,你快跟我說說,你在那師門內待得怎么樣,可有人欺負你?”
“沒有啦,師傅師兄們都對我很好。”
“那就好。”
兩人這許久未見,自然有說不完的話語,這年代交流比較費勁,思念被時間拉長之后,情感自然也更綿長,好在二人都比較靦腆,沒有跑到什么地方去行茍且之事,只是拉著手說了許久的話語,一直到傍晚才發覺時辰不早了。
“那晚宴似乎快要開始了,咱們一會兒宴會上再見。”沈毅道:“我先去找找寧恒。”
“好的。”
二人暫時分別,沈毅尋回別院內,只見寧恒一人,不禁問道:“那小丫頭呢?”
“走了。”
“走了?”沈毅道:“你怎么不攔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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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攔,人一晃身就不見了,我有什么辦法。”寧恒無奈道。
“他有說什么嗎?”
“就只是問你肯不肯幫他。”寧恒一攤手,無奈道:“我還沒來得及問,他便一個閃身走了。”
“好吧。”沈毅道:“時辰不早了,那宴會像是要開了,咱們去瞧瞧。”
…………
“你與他說了嗎?”葉止千問道。
柳知意神色為難的搖搖頭,嘆一口氣道:“我問他,這一年過得可好,他跟我說,他一直在修煉,還說他這次一定能登上山,見到二先生,當面跟他道謝。”
葉止千沒有說話。
“我問他,你為什么那么想見二先生。他跟我說,當年二先生救了他,如果沒有遇見二先生,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想要離開離州,更不會遇見我,也不會救我,也就沒辦法去報仇。”
柳知意說著說著,已經是淚流滿面,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哽咽,哭著對葉止千道:“師兄,我說不出口。”
葉止千嘆一口氣,笑了笑,道:“這本來便不關他的事,既然是這樣,你也莫要為難了,你留在這里,陪著他上山,師兄便先回去了。”
說完,葉止千故作輕松的起身。
“師兄!”
柳知意一下子上前拉住他,握緊了拳頭,擦去了眼淚,咬牙道:“我與他說。”
葉止千搖搖頭,道:“你何苦為難你自己。”
“師門養育我這么多年,我不能坐視不管。”柳知意決然道。
“其實你知道的,師門從未想過要你這樣做,他們那明擺著就是在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