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皮疙瘩,瞬間遍布了我的全身。
“喬治,你有沒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我咽了咽唾沫,聲音有些不自然。
“窺視?”
喬治顯得一頭霧水,“不會是你之前被我給嚇得神經過敏了吧?我可沒有什么被窺視的感覺。”
“神經過敏嗎?”
我咬了咬嘴唇,可那種被窺視的感覺,依然還在我身上徘徊。
“希望如此吧。”
我做了個深呼吸,然后催促著喬治,“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我感覺這屋子有些詭異。”
“切,沒勁。”
喬治抱怨了一下,然后卻是整個人都如觸電般的愣住。
“喬治?你怎么了?”
此刻我和喬治的站位是面對面的那種,也就是可以互相看到彼此的視線盲區。
“你...你身后的那幅...畫...”
喬治的聲音顯得很顫抖,顯然是被什么給嚇到了,或是看到了什么極為可怕的東西。
看見喬治的這副并不像是惡作劇的模樣,我的汗毛也是瞬間倒豎了起來。
不知不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畫...怎么...了?”
我有些不敢轉過身去看我身后的那幅畫。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身后的那副畫,應該是我們后來又發現的幾幅女人的肖像畫之一。
“畫...畫...里的那個...女人,剛才在對著....我,眨...眨眼睛...”
喬治語落的瞬間,我是真的感覺頭皮都要炸開了。
在這古屋里面,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驚悚了!
“她...又在對著我...眨...眼睛。”
喬治的雙腿已經發軟了,聲音的顫抖也顯得更加厲害。
我此刻是背對著那幅畫的,我的后背,已經全是冷汗。
我所承受的恐懼,從心理學的角度上來說,恐怕要比喬治還要大。
人們心中的恐懼,通常是源于未知。
而此刻至少喬治是可以看得見那幅會眨眼睛的畫的。
可我,背對著那畫,什么都看不見。
只能看見我面前的喬治,在昏暗光線下,被嚇得蒼白的臉。
“你的十字架呢!”
我近乎是扯著嗓子吼出來的,“趕緊拿出來說不定會有用!”
喬治聽了我的話,這才手忙腳亂的從自己的懷里取出十字架,然后又順勢直接從脖子上摘了下來。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喬治虔誠的用雙手捧著十字架,嘴上不停的重復著上帝保佑這四個字。
我先是也跟著念了幾遍,然后覺得這似乎并沒有什么用...
或許,我應該轉過身去,看看那幅會眨眼的女人肖像畫?
轉,還是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