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朱明忠的眼前猛然一亮,看著這些船,想到南京城外江面上鄭成功的那支龐大的水軍。
“船夫、船夫……”
“平臣,你覺得我們成立一支水軍如何?”
軍門的突然發問,讓朱大咸微微一愣,迅速聯想到既將過來的李成乾、潘子欽等人。
“軍門所言極是,我忠義軍雖長于陸戰,可卻不長水戰,運河漕丁雖僅于運河駛船,但其世代駛船,對水性自然是再了解不過,若能以其為水軍,于我忠義軍必定是如虎添翼……”
對于成立水軍的建議,朱大咸當然立即表示了贊同,其他人同樣也是如此,當然幾乎每個人都很清楚,成立水軍的原因,正是為了安置投降來的漕丁。
但朱明忠卻還有其它的想法,或許對于忠義軍而言,這些漕丁的戰斗力很一般,但是擅長使船他們卻是最好的水手,這使得他們會比其它人能夠更快的掌握在海上航行的技術,而對于朱明忠來,即便是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放棄拓殖臺灣的想法,畢竟,無論未來如何,臺灣總歸是條退路。
在漕船靠上碼頭,潘子欽、李成乾兩人隨著鄭純如走下船的的時候,他們兩人便看到一個穿著二品武官官服,年青的有些出奇的青年武官朝他們走來。
“這便是我忠義軍軍門!”
鄭純如的介意讓潘子欽、李成乾連忙向前快走去,然后急忙跪倒下說道。
“罪將(草民)叩見軍門!”
在兩人剛跪下的時候,朱明忠已經連忙托住兩人的手臂說道。
“李將軍、孫幫主,你們兩位皆是我大明之功臣,見朱某何需行此大禮。”
“軍門仁義,可罪將又豈是不知自身之罪,罪將事虜于前,實是無顏對以大明朝廷,還請軍門責罰!”
即便是被托著手臂,但李成乾仍然跪了下去,對于宦海多年的他來說,自然知道什么時候應該說什么話,現在他的身家、將來皆位朱明忠的身上,自然不敢從絲毫怠慢。至于潘子欽之所以跟著跪下去,表現出唯唯諾諾的模樣,是因為他同樣對自己的未來不甚至確定,希望能夠得到一個好出身。
“李將軍這話又從何說起,當年降清事虜,皆是因為柏永馥降清,方才被迫降清事虜,將軍今日舉義歸來,不正洗去舊時被迫事虜之污名!”
盡管李成乾當年領著漕兵送清軍過了長江,可至少他的手上并沒有直接沾著國人的血,而且能夠急時悔悟,舉義歸來,所以,勉強他還可以接受,不過盡管如此,并不意味著朱明忠就會對其放心,畢竟這些人有過降清的經歷之后,誰知道,將來會不會降清。
但是現在,對于剛抵達江北的立足未穩的朱明忠而言,他需要借這些降官盡快穩定江北,只有穩定了江北的淮揚二府,他才能夠以江北為根基,為將來做好準備。
“二位快快請起,朱某于這酒樓上已備下宴席,一是為兩位洗塵,至于這二嘛,也是慶祝朱某麾下又多兩員大將!”
兩員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