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什么親征,就他么一蠻夷韃子,也有臉稱什么皇,什么玩意?便是他親自去又怎么了,有朱大帥在,還能怕他不成?朱大帥那可是響當當的好漢,又怎么可能怕得了那小兒……”
“你這碎嘴的東西,嘴啐個什么。還不趕緊給客人倒茶去!”
那掌柜的見多識廣,被店小二的話給嚇了一跳,那里還容他繼續說下去,立即出言大聲喝斥著。
“知道了!知道了!”
那店小二雖說嘴上答應著,可在擦著桌子的時候卻說道。
“這天下可是咱漢人的天下,又豈能容得下那些韃子,照我說,這韃子的氣數算了盡了,別的不說,便是老天也不容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
“順子,你小子嘴上沒個把門的,想做死?想做死自己去死,別拖累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那掌柜的已經拎著掃灰的雞毛撣子沖了出來,沖著他沒頭沒腦地亂抽。
“嘴上沒個把門的東西,做死可有你這么做的,還不快給客官上菜……”
在小二的吃痛聲中,將其打走后,那掌柜的又趕緊沖這兩僧道賠起不是來。
“二位大師,那東西嘴上沒個把門的,你們別記較,說出來的話,也就是全是放屁。那姓朱的是個大反賊,天下的百姓都盼著皇上御駕親征,把那不知君父的東西給滿門抄斬了……”
那掌柜的不是,落在兩人的眼中,自然知道這掌柜的是讓官府給殺怕了,這一頓飯自然也吃的沒什么味口。
不過在吃飯的時候,飯菜不過剛一入口,其間的苦咸讓今種的眉頭便是一皺,于是便直接問道。
“掌柜的,你這鹽用的可是土鹽?”
盡管這一路上吃的飯菜多用土鹽,但是于這縣城之中,食的依然是略帶苦咸的土鹽,卻出乎今種的意料,畢竟這城中素來皆有鹽禁,土鹽本就是鹽私,自然不可能入城販賣。
“哎,這位師父,這也是沒法子啊……”
那掌柜的一聽立即訴起苦來。
“誰讓那反賊占了鹽場,這鹽過不來,老百姓自然也就只能吃土鹽了,只盼著皇上能早日滅了那反賊,我等也能吃上的好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