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青年后生一副虛心討教的模樣,那中年人便笑指著路邊正在巡邏的兵卒說道。
“無他,嚴刑也!”
中年笑說道。
“南京街頭可曾有人維持?可清河卻早在去年,非但制了交通規則的,而沿著路中巡視的軍警則負責維持秩序,迫使車輛行人沿右行駛。而為了讓行人各行其道,他們甚至不惜用腰間的牛角棍抽打違反交通規則的行人或者車夫,甚至就連攤販的位置也有規定,若是其超出界限,同樣會受到處罰。也正因如此,雖說清河比南京熱鬧,但街道上卻不見南京的那種亂作一團的擁堵場面。”
“若是有人不遵守呢?”
“那自然就是用棍棒抽打,教其改正!”
中年人的回答讓陳永華一愣,他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
“就這么直接打上去?”
田三不由的有些詫異。
“還能怎樣,若是不打,難道就任由他在這街上給大家伙添堵?只消幾棍上去,長長記性,自然也就不會再給大家添堵了不是?”
中年人的回答,讓陳永華瞠目結舌的不敢相信他所說的話,他沒有想到,這看似頗為規矩的背后,居然是如此**裸的“暴虐”。
“當然除此之外,那些兵卒還有一個責任,就是檢查馬匹以及馬車是否帶糞兜,以免馬糞弄臟街道、氣味污染城市。而相比之下,沒有強制規定的南京街頭卻到處都是馬糞、牛糞,盡管有糞幫收集,但收集的總沒有那么急時。而你瞧這清河,街上可有一絲糞便。”
本就極為聰明的陳永華,雖然是坐在馬車上,但是卻仍然輕易的看到了清河街道上的不同。
“這里有些東西,將來南京倒是可以學上一學!”
就在他的于心底這般思索著的時候,那邊喧嘩的街道上,一個報童揮著報紙的叫賣聲卻傳入了他的耳中。
“前鹽運使鄭俠如將于今日審判,看衙署如何審理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