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還記得十年前的今天,那個下午感覺到了暈眩,盡管很多人都說不可能,但是真的有感覺。十年!從來沒有忘記你們,愿你們在天堂安息!不忘汶川!不忘您們!)
開封來投!
盡管這個消息傳來的時候,周圍盡是一片賀喜之聲,但是對于李子淵來說,他卻根本就笑不出來。
“老師,學生一開始,還以為那許云程,只是一個笑話!”
面對著從武昌來到洛陽的錢謙益,李子淵的語氣中帶著些無奈,那許云程是打著錢謙益的名義進的府。
“當時他說與老師是故交,愿出面將開封城為學生取下,學生只以為這是個笑話而已,畢竟,他無一兵一卒,且開封又已經為忠義軍兵臨城下,學生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
無奈的搖頭長嘆,李子淵從剛得知這個消息后,就倍感此事極為棘手。
“哎,臨川,你還是不了解人性啊!”
錢謙益頗是感嘆的說道。
“這人性啊,你沒看到劉清泰的歸降,可以說是一石二鳥,既可保他的個人榮華富貴,又能令我大明陷入內訌之中,如此他即便歸順于我大明,同樣也是大清的忠臣,即便是將來大清重了勢,他劉清泰也是有功無過!”
提到劉清泰時,錢謙益暗自尋思著,這人也太會算計了,能夠把一切都算得如此通透。當然,真正會算的還是許云程。
他并不是隨軍北伐至洛陽,而是在大軍的后方緩緩而行,若非是如此的話,恐怕一早就阻止了許云程“奪取開封”的主意,現在,倒是讓其出盡了風頭,甚至還把難題丟給了李子淵。
“至于許云程,他看出了人性,看出了劉清泰的所思所想,至于剩下的,不過只是投其所好罷了,至于現在……”
抬眼看著李子淵,錢謙益反問道。
“許厚滌,可有信給你?”
“有,倒是有,只是,只是學生覺得……”
李子淵猶豫著,然后說道。
“他在信上說,開封為劉清泰獻予學生,淮王必定不滿,于學生來說,劉清泰所領兩萬余兵遠重于開封,學生不妨將開封回贈淮王,再命劉清泰入洛陽,與魏勝遠互相制約,魏勝遠曾為劉清泰麾下,兩人共駐一地,勢必互相制約、互不信任,如此,河南自然無后顧之憂。”
看著老師,在道出許云程的安排時,李子淵的心底難免會對其心生些許佩服,這許云程,不簡單啊。
“不簡單啊!”
錢謙益搖著頭,長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