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最后于南京的王府之中郁郁而終。
但是在葉安看來,大王與其它人不同,他曾親身經歷了國破家亡,顛沛流離的患難生活,使得他他對清廷的懷有刻骨的仇恨,始終如一的堅守宗室氣節,在強敵壓境之時毅然肩負起抗清的旗幟,甚至數次親臨前線犒師,這在宗室之中是難能可貴的。
只是,時運不濟罷了!
若是大王活著,出鎮蠻夷,興許也一定能成為一代賢君。
只可惜……
于心底長嘆間,葉安收斂起有些紛亂的心神又說道。
“所以錢侍郎才要為世子請一位先生,授大王武藝,以備將來。”
“哎,總是讓錢侍郎費心了,若是……”
陳妃嘆了口氣,然后便吩咐道。
“長吏,這事便勞煩你們了。”
對于一個婦道人家來說,雖有王妃之尊,但陳妃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先王留下的這幾個近幾人,除此之外,又能靠誰呢?
以宗室鎮蠻撫夷。
自從這興乾三年的《宗藩條例》出來之后,大明的上百位宗室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而在歡喜的人中,甚至也有歡呼雀躍,只盼著早日飛出這府邸,往封國一殿鴻圖的。
10月中旬的北京,雖說已經下了雪,可是在周王府內的一間廳堂內,卻依然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模樣,幾位少年正在武師的督促下練習著武藝。
雖說已經年過四十,可是朱倫圻卻仍然是精神抖擻的穿著單衣于一旁看著兒子們習武,并不時的大聲訓斥著兒子們。
“敷銚,你這般不專心,將來到了夷地,拿什么鎮撫蠻夷!”
“敷鑠,別婆婆媽媽的,別想著他是你的兄長,要把他當成殺父仇人……”
在訓斥著兒子時,朱倫圻又不時的讓武師不要有顧忌。
看著正在習武的兒子們,朱倫圻的目光中隱約帶著些期待,他本來是永遠不可能成為周王,雖說周王朱恭枵是他的爺爺,世子是他的父親,但是他上面有兄長,而且兄長朱倫奎在弘光元年就已經襲封周王了,后來朱倫奎在隆武二年十二月被清兵殺死,世子不知所終,這才輪到他嗣封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