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驚愕的看著憤怒的父皇。動用一切手段的意味著什么?
“需、需要如此嗎?不過就是癬疥之疾罷了。”
執拗的擺了擺手,朱伯析搖頭說道:
“你不懂,你不了解那些人,也不知道他們曾經干了什么,有些人,可不是什么癬疥之疾!要是縱容了,必定會成為心腹之患。”
這一輩子在絕大多數時候,朱伯析給世人的印象都是一個仁君,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可也正因如此,才會有人覺得他太過仁慈,太過迂腐了。甚至就連朱簡煜有時候,也覺得百年后父皇的評價也許并不高,但是現在父皇的堅持,卻讓他看到另一面。但也正是這一面,讓天朝面臨眼下的威脅。
坐在沙發里,朱伯析緩緩的說道。
“有時候,我們以為問題都已經解決了,可是有時候,他們就像是野草一般,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如果不能徹底的解決他們,將來,他們還是會再次給予我們最一記重創,就像,像……”
頓了頓,朱伯析看著太子,思索了片刻,然后問道。
“你知道,世祖皇帝的陵墓里只是一個衣冠冢嗎?”
“什么!”
猛的睜大眼睛,朱簡煜驚訝道。
“這,這怎么可能?”
這怎么可能呢?
世祖的陵墓里只是個“衣冠冢”!
這簡單就是最大的笑話,世祖皇帝不是好好的安葬在那里嗎?多少年來,對于朱簡煜來說,世祖皇帝都是他畢生效仿的偶像,在年少的時候,他曾無數次乘火車去皇陵,試圖在那里更親近世祖皇帝。
可是現在,父皇卻告訴他,那只是一個“衣冠冢”,這讓他怎么能不驚訝。
這根本就不可能!
當年世祖皇帝下葬的場面是何等的鴻大,天下百姓是何等的傷心,如果只是一個“衣冠冢”的話,又怎么可能瞞得過天下人?
“這,這怎么可能?怎么就只有一個“衣冠冢”了?那,那世祖皇帝呢?他,他在那?”
接連的問題從朱簡煜的口中道出,
“有些事情,你也是時候知道了!”
站起身來,朱伯板緩緩的說道。
“這件事還要從世祖皇帝退位的那天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