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壽腳下一頓,打著哈哈走了過來:“娘。”
叫了聲老氏后,伸手就要捏福寶的臉。
老氏轉了個身避開了他的手,皺眉道:“你的手干凈不干凈,就往福寶臉上伸?”
“咋不干凈了?剛洗過。”水壽嘴上硬,卻心虛的把手插進了褲兜里。
“你說你見天的不見人影,干活干活找不著你,家里家里看不見你,除了吃飯你最積極,你能干點正經事不?”
“我咋不干正經事了?我這不是在找最合適我的職位么?”
“職位?媽呀,你一個泥腿子還真把自己當顆蔥了!還職位?你以為你跟小四一樣有能力當干部坐辦公室?來來來,快告訴娘,哪個領導能瞎了他的狗眼被豬油蒙了心能瞧上你?”
“娘,不帶這樣做人身攻擊的啊。”水壽找了張板凳坐了下來,一把把福寶抱到腿上,還親了口福寶的臉。
嘿嘿,這胖小子抱起來可真舒服。
怪不得老娘天天不離手。
老氏想搶過來,伸了伸手還是作罷了。
到底水壽是福寶的親爹,她總不能不讓父女兩親近吧。
福寶翻了個白眼,小肉爪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不過倒沒不讓他抱。
“呦喂,兒砸啊,還嫌棄上了你爹啊?”
水壽童心未泯,不讓親他還偏親,還親福寶的癢癢肉,把福寶逗得咯咯直笑。
見福寶笑累了,老氏阻止道:“行了,要不連抱也不抱,要不就快把人親沒氣了。”
水壽委屈道:“哪是我不抱福寶啊,也得您讓抱啊,福寶生出來就被您抱自己個屋里了,我見個兒子還得跟宮里見皇子似的向您遞牌子。好不容易能見人了,您又跟粘手上似的不讓我們碰。外面人都羨慕我有福寶這個漂亮的兒子,我都不好意思說我自己沒抱上幾次過,說出來都是淚。”
老氏有些心虛的打斷:“行了,別扯犢子了。你天天不著家,我能放心把福寶給你帶?我就怕哪天你回來了,福寶沒回來。”
水壽也不回嘴,讓他抱一會福寶還行,要是老娘真把福寶扔給他帶,他哭都來不及。
福寶知道自己親爹是啥德行,早就不期待了。
乖乖的坐在水壽的懷里,玩著自己的小肉爪,把小爪爪一個掰在緊鄰的一個上面,不一會做出了兩個生姜出來。
“奶,你看我的手象不象生姜?”
福寶顯擺的伸出兩只白胖爪。
“呦,做的真象,這是奶見過長得最好的生姜。”
福寶開心的笑。
水壽又親了口福寶:“我兒砸就是聰明。”
然后用驕傲的眼神看向了老氏:“娘啊,經過這三年的痛定思痛,我又輾轉反側,最后在我勇于自責的情……”
“說人話!”
看了眼不耐煩的老氏,水壽輕咳了咳:“人話就是我經過三年的考察與研究,發現我這一輩子唯一能勝任,也是最偉大的職位就是混吃等死當福寶他爹。”
說完不等老氏反應過來,抱著福寶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到了屋里,關門上栓,一氣呵成。
老氏:……
“老三,你給老娘出來,老娘保證不打死你!”
門外老氏拿著雞毛撣子直跳腳。
門內,水壽抱著福寶透過門縫緊張的偷看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