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人氣得就要揍趙婆子。
這時曹金來跨上一步,冷冷道:“怎么?想打架么?來,我跟你打。”
有人認識曹金來,對著那人說了句,那人悻悻地看了眼趙婆子,就走了。
眾人見沒好戲看了,也都散了。
角落里,水寶兆看著趙婆子,蔣玉,曹金來親如一家的樣子,冷笑了笑。
水家到底沒有告蔣家,牽到了水祿,老氏還是有所顧忌的。
他們水家是瓷器,蔣家是瓦礫,瓷器和瓦礫碰,那不是虧大發了么?
再說蔣玉怎么說也是雙胞胎的親娘,要是雙胞胎有一個坐牢的親娘說出去也不好聽。
老氏還準備蔣玉會死皮賴臉的賴在水家呢,哪知道一天后竟然收到了蔣玉再嫁的消息。
不怪老氏知道的快,實在是趙婆子因為蔣玉嫁了個鎮里的人,還是個初婚的小伙子,彩禮給的多,就開心地到處宣揚起來了。
老氏愕然了半晌,終于放心了。
哎呦,這是哪個想不開的男人居然把這么一條毒蛇給娶回家了?
這得多嫌自己活得長啊?
水祿知道了這個消息,倒是很平靜。只是自嘲一笑就再也沒有任何反應了。
后來福寶告訴老氏,其實蔣玉懷的不是胎兒,而是一個惡性的大包,這個大包總有一天會要了蔣玉的命。
老氏聽了堵在心里的那點郁悶總算是散了去。
畢竟要真是她的子孫因為她的算計就這么沒了,她還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的。
是的,老氏早就知道蔣玉手腳不干凈,總是偷家里的東西去貼補娘家,只是想著自己的兒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只要蔣玉不過份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直到這次福寶說要把蔣玉趕走,她就想著利用蔣玉手腳不干凈這點作文章了。
她先是有意把錢放在顯眼處,先是一毛,后來五毛,一塊,最后十元。
果然蔣玉抗拒不了心里的貪婪,把她的錢一次次的偷走了。
她還有意把放米面的櫥都不上鎖,讓蔣玉偷米偷面。
只等著偷到一定數量,她就當著一家子面搜蔣玉的屋子,然后把借機把蔣玉趕走。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趙婆子來了個突然襲擊,讓計劃出了差錯,竟然上升到了流血事件。
不過錯有錯著,要不是這次與趙婆子的沖突,她還真不知道平日里看著膽小如鼠的蔣玉竟然是這么惡毒的人。
想到這里,她不禁一陣的后怕,要是福寶沒說把蔣玉趕走,她還真沒想到家里養了一條毒蛇。
有了福寶提供的空間果汁,水祿,水福的傷勢好的很快。
水祿是知道福寶身份的,水福則是憨傻,根本不會考慮為啥身上這么重的傷好得這么快。
不過為了掩人耳目,老氏還是給兩個兒子請了假,沒有去上工。
這樣一直過了十幾天,就到了陳盼弟親爹的生日。
“娘,明天我爹做五十大壽,我帶福寶回娘家一趟。”
“你回去就回去,帶福寶回去干啥?”
陳盼弟理直氣壯:“我爹做壽,我兒子不去算咋回事?”
老氏眨了眨眼睛,走到了陳盼弟面前,將手放在陳盼弟額頭上放了一會:“沒燒啊,咋就說胡話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