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裝不屑一顧道:“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干事,而且是入了贅的,靠女人吃軟飯的能有多大本事?這年頭哪個有本事的男人愿意入贅?不過看著老丈人家有錢才上竿子當贅婿的。你知道么?這些年水家全靠著這個小兒子從老丈人家刮錢養一大家子呢。”
陳小六信口就誣蔑水家和水喜,把福寶可氣壞了。
“你胡說!”她氣得小臉脹得通紅:“我小叔是自己有能力,從來不靠小嬸嬸家。”
“有屁的能力!你敢說你小叔沒拿錢給你奶么?你敢說你吃的進口奶粉,進口的糖果不是你小嬸嬸家從國外買回來的么?你敢說你小叔不是在縣里當干事么?你敢說你小叔不是經常去老丈人家住么?你小叔叔不是吃軟飯的是什么?”
陳小六在陳家的時候可沒少聽陳盼弟吹牛小叔子對福寶好的事,什么進口的奶粉,進口的衣服,還有連玩具都是進口的,當時可把她羨慕壞了。
她活了七年了,別說國外貨了,就連縣里賣的好東西都沒見過呢。
尤其是聽到陳盼弟吹福寶滿月用的花瓣一樣的游泳圈時,她嫉妒的撓壞了一張席子。
憑啥同人不同命啊?
福寶雙目冒火,氣得小臉都通紅了。
陳小六太可惡了,狠毒不說還這么誣蔑她小叔。
她小叔可是頂天立地的大男子漢,是國家的英雄,怎么會是吃軟飯的呢?
黃老虎見福寶說不出話來,還以為陳小六說的是真的,水喜真是就是個吃軟飯的。
他哪知道水喜給水家的錢那是孝敬錢,是他自己掙的,根本不是拿著老丈人家的錢貼補自己家。
也不知道福寶吃的用的雖然是從國外買回來的,但那只是親戚之間的正常往來,老氏也沒少給秦家送野味。
更不知道水喜有時住在秦廠長家那是因為水喜孝順,要時常照顧秦家老兩口。
黃老虎這下放心了。
一個吃軟飯的男人,就算是縣里當干事也是個靠關系上去的軟蛋貨。
不過倒也證實陳小六所說的話,水家是有錢的。
有這么個吃軟飯往家里扒拉的兒子,水家能沒錢么?
跟外國有關系啊!
黃老虎眼中布滿了貪婪之色,那花花綠綠的錢可比國內的錢值錢多了。
現看向福寶的眼神就變了。
他看到的全是花花綠綠的錢了。
不過他是個疑心很重的人,他斜著眼看向了陳小六:“你不是跟她是親戚么?為啥要這么陷害她?她得罪了你了了?”
他怕陳小六與福寶有意給他下套,他前腳找人去敲詐,后腳就被人給抓了。
陳小六惡狠狠地盯著福寶,咬牙切齒道:“我落到今天的地步就是因為這個胖小子,你說我為什么要陷害她?我不是陷害她!我是報仇!”
“噢?你跟她有什么仇?說來聽聽!”
黃老虎作出感興趣樣子,其實還是在試探陳小六。
陳小六眼中充斥著仇恨之色,如惡鬼般盯著福寶:“她仗著家里有錢欺負我和我妹妹,我奶和我爹為了討好她,就把我和妹妹趕了出來,你說我跟她的仇深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