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局長才坐在辦公室,準備泡茶時,電話就響了。
“我是沈林。”
“沈局長,我是大進縣公安局的李一山,我發現有間諜在我們縣電廠附近出沒,請求您派人前來支援。”
沈局長臉色一正,嚴肅道“好,知道了,我馬上派人前去支援。”
掛了電話,就對吳進道:“吳進,大進縣發現了間諜,我帶幾個人去增援,你在家里守著以防萬一。”
吳進道:“大進縣我熟,還讓是我去吧。”
“不了,我去就行了,正好這邊許世杰的事你跟進一下。為了防止他帶的師部里有人鬧事,你要時刻注意著,要是事態發展嚴峻了,你立刻請求你父親那邊派部隊下來配合我們公安局一起執行。”
“是!”
昨天晚上許世杰報案說許靜畏罪自盡了,局里迅速派人前往調查。
在現場發現了許靜的遺書和許靜的尸體。
從遺書的字跡上來看,確實是許靜寫的,而且一氣呵成,沒有一點的停留。看來許靜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后寫出來的。
只是字跡比較明快輕靈,跟許靜平時開的處方上一模一樣。這讓他們很疑惑。
他們這些年偵破了許多的案件,其中不乏有自盡寫遺書的,那些人雖然字跡與平時是一樣的,但明顯比平時的字跡看上去更用力,更深沉,停頓的次數比較多,能通過遺書中看出死者生前緊張矛盾掙扎的心理。
而許靜的遺書完全沒有這些跡象,反而更象是寫著玩的。
但從現場尸體的情況分析,許靜又確實是屬于自盡。
從許靜的遺書上交待,她這些年做的倒賣國家文物到國外的事許世杰是不知道的。因為這次許靜私自調動許世杰手下的兵引起了上邊的注意,許靜怕倒賣文物的事暴露了,決定自殺謝罪。
遺書上還寫了這些年她得到了多少的財物,都藏在什么地方。
等公安找到藏錢的地方時,發現里面的錢的數量根本與許靜交待的數量對不上,少了整整一半。
許靜作為將死之人,沒有必要在錢財的數量上胡寫,除非她想害許世杰。
可是眾所周知,許靜很愛許世杰,甚至這次遺書中強調了許世杰沒有參與。
那么這錢到哪里去了呢?
家里除了許世杰與許嫻柔沒有別的人,所以兩個人都是嫌疑人。
局里火速地把許世杰與許嫻柔控制了起來,并連夜進行審訊。
許世杰咬定了自己沒有拿錢,也不知道錢的事,更不知道許靜倒賣文物的事。
聲稱直到剛才才知道許靜倒賣文物。并強烈要求和許靜離婚,脫離夫妻關系。
在未定許世杰罪名之前,許世杰還是師長,就算是沈局的級別都沒有他高,自然不能進行強行審訊。
于是他們重新找突破口。
這個突破口就是許嫻柔。
吳進告訴許嫻柔,他們已經認定許靜的死是謀殺,并懷疑她是謀殺許靜的嫌疑人,動機就是為了錢。
因為許嫻柔消費頗高,所以屢屢問許靜要錢,次數多了許靜不答應,許嫻柔一不做二不休把許靜殺了,并騙許靜寫下了遺書。然后找到了許靜藏錢的地方,拿走了一半的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