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只大肥豬,而且還是黑皮豬。”
蔣照眼微閃了閃道:“為什么是兩只而不是一只呢?”
秦青看了眼蔣照,眼中閃過一道欣賞之意。
果然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不象那個朱珠,果然人如其名,就算是算計了她都沒有成就感。
眼的余光掃向了朱珠,見朱珠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還在那里認真的聽她講笑話,不禁輕嘲的搖了搖頭。
自己的智慧居然用在這種草包身上,真是對自己的污辱啊。
秦青微微一笑:“因為一只豬的皮不夠厚,兩只豬的皮才厚啊。”
話音剛落就聽朱珠叫道:“你胡說,要是一只豬的皮不厚,那兩只豬也不會厚到哪里去,箭怎么就射不穿了呢?你還說這是笑話,依我看一點也不好笑!哼!”
朱珠還自認為打擊到了秦青,得意地沖她一仰下巴。
眾人都看向了朱珠,眼里一片的驚詫之色。
媽呀,只知道朱珠沒皮沒臉,沒想到連智商也是倒欠啊。
秦青都說成這樣了,居然還沒聽出是罵她?
秦青慢悠悠道:“那是你沒讀對,所以沒笑啊。”
“我怎么沒讀對了?”
“我來問你,一只豬如果去掉量詞是不是叫豬皮厚?”
朱珠想了想道:“沒錯。”
“那你說你怎么能把量詞去掉,卻表示兩只豬,而且還得說它們皮厚啊?我覺得你一定說不出來的。”
“你以為我跟一樣笨么?這么簡單的問題都回答不出來?”朱珠扔給秦青一個鄙視的眼神大聲道:“就是豬豬皮厚嘛!”
“哈哈哈,對,就是朱珠皮厚連箭也射不穿嘛!原來你也知道自己皮厚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你……秦青,你太過份了,你居然罵我是豬!”朱珠臉脹得通紅,惡狠狠地瞪著秦青。
秦青冷笑:“我可沒罵你,是你自己罵自己的。”
“你!”朱珠氣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看向墨君影:“墨哥哥,秦青她欺負我!”
墨君影只當沒聽到,低著頭,拿著餅子投喂福寶,柔聲道:“慢點吃,小心噎著。”
“知道啦。”福寶吃了口餅子,又提醒道:“影哥哥,好象她在叫你噢。”
墨君影淡淡道:“不用理她,一個神經病而已。”
“哇”朱珠再也忍不住了,她嚎啕大哭。
一面哭一面還對老壯道:“老村長,我們都是帶著一腔的熱情投身于建設農村的工作來的,我們更應該做的就是團結友愛,互幫互助,可是秦青竟然不顧我們革命戰士之間的階級友誼,率先搞內部分化,這是很嚴重的思想問題。您應該上報給組織對她進行批評再教育。”
老壯呵呵一笑:“這位小同志,你說的都是啥啊?我不認字啊,聽不懂你說的。”
朱珠:……
朱珠又看向了同來的知青,正要說話時,許國興問張家興:“你是哪里的人,家里還有什么人?有幾個兄弟姐妹?”
張家興連忙道:“我是京城人^”
然后巴拉巴拉的說個沒完沒了,跟個開了閘門似的,把他家七大姑八大姨都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