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水寶豐因為沒娘管,經常在外面胡作非為,成了社會上的混混了。
這還不算,直到九十年代,錢平平知道了保險這事,就給水福買了巨額的保險,然后找人開車把水福給撞死了。
錢平平拿著水福的保險金從此再也不見人影了。
至此大房除了水二丫外,全死絕了。
墨君影聽到了這里,只覺剛才打錢平平母女都是打輕了的。
“怪不得剛才你奶和你大娘瘋了似得把她們母女往里死打呢。原來還有這么一段因果。”
福寶認真地想了想,也笑:“對噢,平時奶也不是這么不講理的人,今天確實有些異樣了。還有大伯娘。錢平平母女前世這么害她的子女,她打她們都是輕的。”
墨君影抱著福寶往家里走,路上碰到張老漢。
張老漢正趕著兩羊往山腳下去。
兩只羊一只是公的,一只是母的。
公的那只就是陳盼弟曾經擠過尿的。
墨君影看了眼兩只羊,若有所思。
“影哥哥,你在看什么么?是看羊咩?這兩只羊是留著做種的噢,不能此滴。”
看著福寶盯著羊,兩眼烏溜溜的轉,又想吃又控制自己的樣子,墨君影不禁笑了。
他摸了摸福寶毛絨絨的小腦袋:“福寶想吃羊肉了?”
“嗯,想!”福寶用力的點了點頭,想到烤全羊的香味,口水分泌更多了:“可惜咱們山里沒野山羊,不然打只野山羊烤了此才美噠噠呢。”
墨君影眼微閃了閃,沒說話。
墨君影在這里抱著福寶帶著一群狗慢悠悠地往家里走。
老氏與陳盼弟也在往家里走,兩人說起剛才打錢平平母女的事,眉飛色舞仿佛壓在心頭數十年的一股子郁氣都散了一般的渾身舒暢。
就連老實憨厚的水福也露出一絲的微笑。
大丫與三丫更是興奮的嘰嘰喳喳,完全跟平時不一樣了。
他們根本不知道,就在冥冥之中他們報了前世的仇。
一行人走到門口,就聽到水祿叫道:“爹,娘……”
眾人回頭一看,竟然看到水祿帶著一個胖乎乎的小姑娘回來了。
上次去縣里,老氏她們回去了早,就見到過劉紅,所以看到劉紅后,所有的人都驚了。
老氏沒有多開心,一把揪著水祿的耳朵就往連上拽。
“哎呦呦,娘,輕點,輕點,快撒手,耳朵快給揪掉了。”
水祿疼得直叫,就著老氏就往墻角邊跑。
劉紅先是一樂,隨后看到水祿被揪得很疼的樣子,不禁擔心的掂腳往這邊看。
老氏一看更揪心了。
壓低了聲音低吼:“我來問你,你不是上縣城賣桃去了么?”
“對啊,我就是賣桃去了啊,娘,我啥也沒干,你干啥又揪我耳朵?”
“干啥?”老氏冷笑:“我來問你,你到底是賣桃去了,還是偷人去了?咋桃子沒了卻帶了個小姑娘回來了?說!這小姑娘是不是你偷回來的?”
水祿:……
他娘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小姑娘可是個大活人,又不是什么雞鴨臘肉的,他能有這本事偷回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