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不知道!”
面對墨君影身體里散發出來滔天的煞氣,劉草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她不明白朱珠為什么會喜歡墨君影這樣的煞星,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么?
還有她奶,居然也跟著朱珠一起瞎胡鬧,她這是要害死全家啊!
不,也許已經是害到全家了。
沒見墨君影聽到有人要害福寶,已經接近瘋狂的邊緣了么?
“你不知道?”
墨君影瞇著眼,眼尾一片的腥紅,他的手一把抓住了劉草,將劉草提了起來。
“說!”
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冰冷的氣息如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了。
“我……得得……”
劉草牙齒直打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影哥哥,你別嚇著我劉草姐姐。”
福寶見墨君影神情不對,小胖爪子一下抱住了墨君影的腿,奶聲奶聲道:“影哥哥,安靜,安靜下來。”
她立刻模擬出薰衣草的氣息,將墨君影團團的圍住。
漸漸的,墨君影緊繃的身體柔軟起來。
低頭間,看到福寶擔憂的神情。
墨君影心頭一震。
他嚇著福寶了。
他松開了對劉草的鉗制,彎腰把福寶抱在懷里。
深呼吸了一下福寶身上的奶香味,心情終于慢慢平復。
“對不起,福寶,影哥哥是不是嚇著你了?”
“沒有。我知道影哥哥情愿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我的。”
“嗯。”
墨君影應了聲,將福寶摟在懷里,犀利如刀的目光看向了劉草,這次他收斂起了渾身逼人的氣息。
自從他母親走后,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尤其是面對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受到威脅時,他就暴戾地想殺人。
誰也不會知道,當初他知道他的哥哥與姐姐在國外去世后,他真的殺人了。
不過他到底還是年少無知,竟然被那個女人利用了,他殺了那個女人肚子里的孽種——那個女人偷人偷出來的野種。
最后還被那個女人反咬了一口,讓墨如海那個蠢貨終是把他給徹底放棄了。
“劉草姐姐,你為什么會說有人想害我啊?”
劉草平息了心頭的懼意,道:“是這樣的,你奶自從把我家砸了后,我奶一直想著怎么報復你奶,有一次她去趕集,看到一個穿著打扮十分講究的人到處問知道不知道有個叫水驚瀾的女孩子。其實我奶只知道你叫福寶,并不知道你的大名叫水驚瀾,不過她看那個人面相挺兇惡的,象是尋仇的,就湊上去說認識一個叫水驚瀾的女孩子。
那人就問你的生辰八字。
我奶哪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啊,就胡說了一個給那人了。
那人雖然有些失望,不過還是給了我奶一張符,就是我給我娘的那張符。你剛才說那是家破人亡咒符,他讓我奶想法子把這個符咒放在你家里,隨便哪里都行。
現在被你這么一說,我尋思著,其實那個男人想害的是你。不然怎么會問明白了你的名字就把符給了我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