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珠跑了,老壯也不為已甚,對著眾村民道:“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沒事了。”
眾村民見沒事可做了,都一哄而散了。
老壯對秦青道:“做得不錯。”
轉過身,哼著小曲,神清氣爽地走了。
朱珠捂著嘴哭著沖進了劉婆子的家里。
她往里沖的時候,劉春正好往外走。
兩人就這么撞在了一起。
朱珠正在氣頭上,想也不想,舉起手就對著劉春一個嘴巴子,然后又哭著沖進了自己的屋里。
劉春站在門口,眼中閃過一道憤怒之色。
隨后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剛才措不及防撞在一起,他的手似乎摸到了一處柔軟彈性的地方。
他又不是毛頭小伙,他可是有三個女兒的男人了。
自己碰到了什么地方會沒數么?
想到掌心的觸感,劉春不禁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
到底是城里人啊,皮膚就是好啊,而且還彈性十足。
本來想出門的劉春又躡手躡腳地往回走了。
走到了朱珠的窗前,他側眼傾聽了一會,伸出食指往嘴里沾了沾,然后用力戳進了窗戶紙里。
他將一只眼湊到了窗戶洞上,往里看去。
朱珠正趴在床上哭著呢。
被水淋濕的衣服緊緊的繃在了她的身上,將她青春曼妙的身體曲線畢露。
劉春在外面看得口干舌燥。
老春花快三年沒回劉家了,劉春除了每個月去找一次村里的姚寡婦外,還真沒機會碰女人了。
自從村里人傳出風言風語后,他老娘怕他又把錢給姚寡婦,管他管得更緊了。
他得攢上二個月的錢才能找姚寡婦一次。
他才三十出頭的男人,正是那方面需求旺盛的時候,哪能受得了啊?
看到朱珠隱約透出的肉色,劉春喉結上下劇烈滑動著,連眼珠子都染上了一抹腥紅的色彩。
他走到了朱珠的房門口,正要推門進去。
劉婆子正好進院子,看到劉春鬼鬼崇崇的模樣,叫道:“老大,你在做什么?”
劉春身體一僵,然后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了劉婆子的面前,大手一把捂住了劉婆子的嘴:“娘,你別出聲,我跟你說件事。”
劉婆子眼珠子骨碌碌地轉著,點了點頭。
劉春放開了劉婆子,拉著劉婆子就往劉婆子屋里走。
進了屋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面,才關上了門。
劉婆子不禁道:“你這是干啥?做賊啊?”
“瞧娘說的,我就算是做賊也得做偷心賊。”劉春嬉皮笑臉地將劉婆子扶著坐在了床邊,自己則坐在了椅子上。
“嘁,還偷心呢,你連家里的婆娘都管不住,還偷哪個的心?我來問你,你到底是咋想的?就由著老春花那賤貨這么住在老氏家里?我今天可聽說城里的一個大官去水家吃虎肉了,那個當官的還沒娶妻呢,這老虎肉一吃,人就跟著上火,弄不好就跟老春花在床上滾上了,你就不怕戴綠帽子?”
劉春臉色一沉,哼道:“別提那個賤人了。”
“嘁,你沖我發什么火?當我愿意提啊?你總得拿出個章程出來吧?真想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