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陡然目光如刀瞪著徐幺妹:“是你,你說是不是你……”
正要說是不是徐幺妹偷藏的錢,福寶就打斷了她:“青姐姐,清者自清。”
說完對著秦青眨了眨眼。
秦青不說話了,她可是和福寶合作過一次的,知道福寶雖然小但腦子機靈著呢。既然她不讓她說話,她就不說話了。
心里吃了定心丸,秦青的神情就放松了許多。
倒是徐幺妹懊惱地跺了跺腳。
要不是福寶插嘴,秦青就質問上她了。
她不怕秦青質問,因為秦青根本就沒有證據說是她偷放的錢。
但這樣的話,就證明了鋪蓋里的錢根本不是秦青的了。只要秦青自己承認錢不是她的,那么不偷也是偷了!
可惜被福寶這個禍害給打斷了,真是氣死她了。
她趁著人不注意,惡狠狠地瞪了眼福寶。
水寶兆與墨君影見了,眼底都閃過一道狠戾之色。
水寶兆斜睨著墨君影,低低道:“你再不出手,我就出手了。”
墨君影微微一頓:“再等等,福寶需要一個擋箭牌。”
水寶兆抿了抿唇,眼底一片的冰冷,一字一頓:“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老壯問秦青道:“你有什么可說的么?”
秦青冷笑道:“徐幺妹這話真是可笑,難道從我鋪蓋里搜出來的錢就一定是朱珠的了么?難道就不能是我自己的?還有你怎么就這么肯定這錢不是我的?難道是你塞進我鋪蓋里的么?”
秦青又不是傻子,只一想就明白了自己是被人算計了。
本來還有點懷疑是蔣照呢,現在徐幺妹這么一撞上來,得了,也不用懷疑了,就是她了。
徐幺妹懊惱的捏了捏手,隨后露出可憐巴巴地樣子:“秦姐姐,你怎么這么說我?我知道我沒有人疼我,所以誰都看不起我,你要這么說我,我也只能……”
秦青懶得聽她做戲,直接道:“所以,別人看不起你不要緊,關鍵是自己得看得起自己,得做個人!”
徐幺妹:……
手捏得更緊了,怎么都不按著她的劇本演呢?
本來她還想賣一回慘,博得更多人的同情,同時再打擊秦青一翻。
誰讓秦青跟福寶關系好呢?
不把她往死里整,那整誰?
徐幺妹握緊了拳頭,低垂著眼皮掩住她眼底的狠毒。
這時福寶奶聲奶氣道:“舅姥爺,既然朱珠一定說這錢是她的,那她自己的錢總知道是多少吧?要不讓朱珠說說金額,說對了就是她的唄。”
朱珠心頭一喜,連忙道:“對,對,我記得這里的錢是一百零三元三毛五分錢,還有八斤五兩的糧票,和三尺的布票。”
為了陷害秦青,朱珠早就料到了會對失竊金額的,所以早就把錢數與票數都背得滾瓜爛熟了,生怕錯了一點。
有村民撲哧一笑道:“朱珠平日里糊里糊涂了,連青草與韭菜都分不清楚,記錢數倒記得這么清。”
朱珠心頭一跳,有些心虛地對著那村民尖叫:“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得了秦青的好處,所以幫著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