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迎春一陣的心虛。
不過想到那時墨君影還小,又理直氣壯道:“怎么了?難道不是么?你出生后你們家里家外哪里不是我操心的?難道你能否認不成?我這么任勞任怨,吃苦耐勞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
墨君影簡單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肯定道:“你確實是挺操心的,天天操心著怎么勾引墨如海那個禽獸,天天操心著怎么偷穿我娘的衣服去墨如海面前發騷,天天操心著怎么半夜爬到墨如海的床上,你確實任勞任怨,在床上吃苦耐勞的任墨如海操干,能生生的把肚子里的孩子給讓墨如海給操沒了。你為了墨如海那個畜生真是太辛苦了。”
眾村民瞠目結舌,都傻眼般地看著墨君影。
不敢相信這種粗俗的話竟然是從嫡仙般的墨君影的嘴里說出來的,一時間感覺墨君影是神仙落了凡塵,讓他們又親近了幾分。
原來神仙也會罵臟話的啊。
眾村民都鄙夷地看向了劉迎春。
這都是什么下賤玩意?
就這么個東西居然還有臉自稱長輩來要錢,這都是誰給她的勇氣啊?
對墨君影能忍著沒打死劉迎春,眾村民表示相當的佩服。
“打死她!”
“讓她去浸豬籠去!”
“她不是有男人么?還敢偷人?簡直就是**!”
“不要臉的東西,還敢告咱們,把她抓到公社去批斗!”
“走,快,抓她走!”
剛才被劉迎春威脅的村民更是義憤填膺,嚷著要抓她去公社。
劉迎春面如土色,對著墨君影迸射著仇恨的怨芒:“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害我?我不就是想對你好,幫你保管錢么?你居然這么毀壞我的名聲,你太傷我的心了!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怪不得墨老爺會不喜歡你!你真是自作自受!”
福寶一向跟個小彌勒佛似的小臉上浮現出滔天的怒意,她一下推開了墨君影,一陣風沖向了劉迎春。
對著劉迎春就是一拳。
劉迎春捂著肚子痛苦不堪的打著滾,額頭上的汗如雨下。
“我……我……我要告你傷害罪。”
村民頓時就怒了。
“呸,不要臉,訛人都訛到小孩子身上了。”
“要不是你嘴賤,福寶會打你么?”
“福寶才三歲,她的手有多重?裝,裝得可真象!”
“看來你是在金主那里裝習慣了,到這村子里也來裝了。”
“嬸子們,姐妹們,把她抓到公社去,戴破鞋游街!”
劉迎春痛得直不起腰來,她眼淚鼻涕直流:“我被打傷了……我是真的痛……”
墨君影慢慢地走了過來,拿出一塊手絹擦著福寶剛才觸碰過劉迎春的手,柔聲道:“以后不要用手打這種人,臟。”
擦完,把手絹給扔了。
劉迎春眼中全是怨毒之色:“墨君影,你敢誣陷我,我要告你!”
“是么?”
墨君影抱起了福寶,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后從兜里掏出一沓照片,往她臉上一扔:“告去吧,相信公社的同志會喜歡看這些照片的。”
有個嬸子手快的搶著撿了一張,一看,媽呀,臉脹得通紅,直接就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