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爺先是一愣,隨后大喜:“你是說這套針法是可以解任何的蛇毒的么?”
“不止是蛇毒,只要是毒都可以解。好了,現在還有十幾針,在手臂上,三爺爺你聽好了噢。”
“好,好,好。”
老三爺喜得快語無倫次了。
他聽了福寶的指示,又給劉草的右手臂上下了十針,
“好啦,現在就等所有的毒都逼到左手指上,一會割指放血就行啦。”福寶轉頭看向了老春花:“對啦,大姑,你去采些車前草和蒲公英的根和魚腥草,還有蛇地蘿,萬年青,一會拿回去熬了汁給劉草姐姐清余毒。”
老春花應了聲,連忙找草藥去了。
山里人呆久了,都有些知道草藥的,這些草藥都是常規的草藥,難不住老春花。
老春花走后沒多久,劉草臉上的黑氣慢慢的退了下去。
順著銀針的方向,一條濃郁的黑線如同活物一般,向劉草的左手腕上游動了過去。
老三爺看著這樣的奇景,差點把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他興奮的直搓手,如同一個孩子般的沒有一點的沉穩。
那條黑蛇般的細線終于游到了手腕后,仿佛在辯別方向一般地停頓了下,然后直沖向了劉草的食指。
“割!”
福寶大喝一聲。
早就準備好的老三爺拿起了小刀就割破了劉草的手指。
一股腥臭濃郁的黑血噗地一下從劉草的手指尖沖了出去。
掉在了前面的草上。
剛才還綠幽幽生機盎然的綠草瞬間就枯黃萎頓了。
老三爺大驚失色:“好毒的毒性啊。”
“金環蛇作為世界排名的毒蛇,毒性自然是十分強烈的,好在致命有一定的時間,不然就算是我有救命的奇術也束手無策噢。”
老三爺這時看著福寶的眼睛晶晶地亮,他不確定道:“福寶,你真把這針術傳給我了?你要知道這種絕世神針之術,都是傳男不傳女的。”
福寶歪了歪頭,問:“三爺爺是女孩子咩?”
老三爺:……
他哭笑不得,他問的是這個意思么?
他想了想道:“我還是問問你奶吧,免得你奶不同意。”
福寶隨意的揮了揮手:“不用問,又不是什么值錢的針術,就這種針術我有幾千套呢。”
老三爺淚流滿面。
真是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
“福寶,你這針術是跟誰學的?他老人家還收不收徒孫啊?”
福寶奇怪地看著老三爺,問:“三爺爺你想做我的徒孫咩?”
老三爺:……
“我是自學成才的噢,我是世上最聰明的娃子!”
福寶傲嬌的昂起了二下巴,然后用長輩對晚輩的口吻老氣橫秋道:“你很好,所以我才傳你這套針術噠,希望你擁有了這套針術,能冶病救人,將它傳承下去。”
老三爺憋著笑,慎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福寶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小肉爪一揮:“看在你這么認真好學的份上,改天再傳你一套針法吧。”
老三爺大喜過望。
不一會老春花采了一堆的藥草回來了。
這時劉草也幽幽地醒了過來。
看到老春花后,她哇得一下撲到了老春花的懷里:“娘,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