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失笑:“你瘋了吧?這么多人都證明是劉春強了你,你居然把這臟水往墨君影身上潑?你以為村民都是傻子么?還說是你以為老家村是你家開的,都聽你的?”
村民都大笑了起來,對著朱珠更是指指點點。
朱珠茫然地看著眾人,只覺腦子里一片嗡嗡的聲音,漸漸的,眼前的人影變得重影了,聲音變得糊涂了,她,慢慢地軟了下去,暈倒了。
秦青居高臨下的掃了她一眼,輕蔑地哼了聲,再也不理她了。
她轉過頭對劉種道:“劉種,你說你看到墨君影來你奶家了是不是?”
劉種瑟縮了一下后,肯定道:“是的。”
“嘁!”秦青嗤之以鼻:“那真是奇怪了,我聽到有人說劉草中毒了,就趕著往水家跑,跑到離水家不到十幾米的地方,聽秦嬸說剛看到你娘老春花帶著福寶去山上了,我怕她們急著出門沒關門,就去水家看看,沒想到看到了墨君影正趴在地上昏迷著,你倒是說說,你是怎么看到墨君影跑你們家去的?難道墨君影是孫猴子,還能拔根汗毛變兩人不成?”
劉種還沒說話,劉婆子就罵道:“不要臉的小賤蹄子,上桿子貼上了墨君影,昧著良心說瞎話,告訴你,你別欺負我老婆子不懂法,你這是作假證,那也是要跟著吃槍子的。”
“呵呵。”秦青給氣樂了:“哎呦,我還不知道你劉婆子還懂法呢,既然你懂法,你再敢嘴里不干不凈的,別怪我不客氣了!”
“咋了?你還敢打我咋的?小賤貨……啊……小賤……你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劉婆子尖叫著就要沖向秦青,哪知道背上實在太痛,沒站起來又摔倒在地。
秦青輕拍了拍手,撣去不存在的灰。
挺直了腰,高昂著優美的頸項,居高臨下的睨著劉婆子,目光仿佛看螻蟻一般的輕蔑。
此時的她身體里迸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壓,讓村民清醒的意識到,原來這個平日里吊兒郎當,笑瞇瞇的小知青并非一個軟弱可欺的人,而是一只沒有露出獠牙的猛虎。
她的聲音如同遠古梵間,飄進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劉婆子,知道么?我特別佩服你的勇氣。你居然敢罵一個為國家作出巨大貢獻到現在還渾身是傷的國家干部老賤人,你真是讓我對你的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佩服,佩服啊。”
劉婆子雖然聽不懂秦青調文的話,但她說她罵國家干部她是聽懂的。
辱罵國家干部,而且還是抗戰英雄,就算是劉婆子再無知,也知道絕對是沒好果子吃的。
她尖叫道:“你胡說,我從來沒罵國家干部過,你這是誣蔑,我要告你!”
“呵呵。”秦青冷冷一笑:“不好意思啊,我爹就是我口中那個為國家幾上戰場,建立了五個一等功,三個二等功,六個三等功的國家干部,你罵我小賤人,那你說我爹是什么?”
福寶適時又來了句:“秦青姐姐,辱罵秦伯伯這樣有功于國的人好象是要判重刑的噢,聽說情節嚴重的是要挨槍子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