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婆子傻眼了:“可是我都不認識愛國志士,什么時候謀害過他?”
老氏鄙夷地看了眼劉婆子:“劉婆子,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小墨給咱們國家可捐了幾十萬的家產,他不是愛國志士誰是愛國志士?你算計小墨,給他喝迷藥,那不是謀害是什么?”
“啥?幾十萬?”劉婆子只覺心都疼得直抽抽,對著墨君影就吼:“你瘋了么?把這么多錢就送給國家了?你腦了進水了么?”
村民都奇怪地看著劉婆子:“劉婆子,你才是瘋了吧?人家的錢關你什么事?人家愛做什么做什么!祖國就是我們的母親,為國奉獻人人有責,我們是沒錢,但凡有點余錢我們也愿意捐給國家的。要是所有人都象你這樣,那我們國家還怎么搞建設?”
“不用跟她這種惡毒的人說這些道理,象她這種人根本不可能明白我們的高境界。”
墨君影冷冷一笑:“劉婆子,你知道么就憑你這句話,就可以定你個反革命罪,就夠直接槍斃的了。走吧。也不用離了,等你死了,劉春不治身亡,老春花就直接成了寡婦了,寡婦就算是再嫁也跟你們劉家沒關系了。”
劉婆子這次真嚇著了,哪還敢走啊,扒著門框子直叫:“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求求你們,我同意,我同意老春花與劉春和離!”
老氏道:“真同意了?”
“真同意了。”
“不后悔?”
“堅決不后悔!”
后悔啥啊?一后悔她就該吃槍子了。
反正留著老春花也沒啥用,不過就是多賣個二三十元錢。
跟命相比,還是命比較重要。
再說了,等娶了朱珠過門,別說二三十元錢了,就算是二三百元也是手到擒來的。
劉婆子想明白了,也不再強硬不讓離婚了。
墨君影刷刷幾筆就把和離書給寫好了,然后讓老三爺念給劉婆子聽。
劉婆子本來還沒說什么,可是聽到說要把劉草讓老春花帶走,當時就不干了。
“劉草可是我們劉家的人,憑啥讓老春花這個賤貨帶走?”
老氏回手給了劉婆子一個耳光:“再聽到你嘴里不干不凈,我抽死你!”
劉婆子敢怒不敢言地瞪著老氏,心里想著先過了這一關,等下回一定弄死他們。
她長吸了口氣,才緩緩道:“劉草在我家里養了快八年了,眼見著就能給家里掙公分了,我怎么可能把她給你們?你們實在要的話,就把劉種帶走,反正這賠錢貨一直養在你們家的。”
“呸!你當我家是收破爛的?什么臭的歹的都往我家送?這劉種你倒貼我錢我也不要!滾滾滾,你要答應就把劉草給老春花,要不答應就算了,直接去公社吧。反正等你死了,劉春死了,老春花再把劉草要走也行。”
劉婆子眼珠子骨碌碌的轉著,就是不松口。
這時劉種撲通一下跪在了福寶的面前:“福寶弟弟,我錯了,我不該聽奶的話,做錯了事,我以后再也不敢不聽你的話了,也不偷吃你的東西了,你讓我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