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氏冷睇了她一眼:“早干嘛去了?敬酒不吃吃罰酒!”
劉婆子暗中把老氏的十八代都詛咒了個遍。
劉婆子終于還是把字簽了,不但她簽了,而且還把昏迷著的劉春也摁了手印了。
老壯怕再也異端,讓所有的村民都摁手印作了個證。
這張和離書就成了始上最離奇的和離書了,居然有上百人見證了兩個人的離婚。
老春花捧著和離書,喜極而泣。
她,終于脫離苦海了。
她拉著劉草的手,溫柔道:“草兒,以后娘會保護你的。”
劉草目光柔柔地看向了福寶,語氣無比的堅定:“以后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了。”
她知道只有強大了,才能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這一刻,她無比期待自己的強大。
一群人正要往外走,突然傳來劉婆子凄厲地叫聲。
眾人回頭一看,看到朱珠正拿著一把匕首瘋了似得戳著劉婆子。
眾人大驚失色,沖上去拉開了朱珠。
本以為劉婆子一定是血肉模糊,離死不遠了。
定睛一看,居然沒事!
除了身上被朱珠的匕首戳得青了,連個血都沒出來。
再一看朱珠手里的匕首,都樂了。
原來這匕首只是個道具匕首,碰上力就縮回去了。
估計是劉家哪個孫子不知道從哪里偷回來的。
老氏回到家里,還在那里遺憾道:“你說朱珠也真是夠蠢的,殺人也不知道找個趁手的兵器,用個道具匕首戳劉婆子,那不是蠢是什么?怪不得被劉婆子算計呢。”
沈菊也恨恨道:“劉婆子都壞得頭上長瘡,腳底流膿了,咋老天還不把她收了呢?”
福寶奶聲奶氣道:“快了,惡人會有惡報噠。”
沈菊笑了起來:“哎呦,小福寶噢,你人才這么一點大,居然還會用成語了?得,你奶沒白疼你,將來你一定能考個狀元回來,給你奶封個誥命夫人做做。”
福寶:……
她這是說的成語咩?
老氏白了她一眼:“盡胡說,現在都什么時候了,哪來的誥命夫人?”
“對,對,對,瞧我這嘴,盡胡說了。”
陳盼弟插嘴道:“我們福寶將來才不當狀元呢,我們福寶要當就當將軍!到那時后,我家福寶長成一米九的大漢子,滿身的肌肉一團一團的跳,再配上滿臉的大胡子,那得多威武霸氣?就這么一走出去,哎喲喂,女孩子不得跟蜜蜂看到蜜一樣的瘋撲上來啊?娘,你說是不是?”
“是個屁!”
老氏把她千嬌百媚的小福寶配上陳盼弟嘴里的造型在腦子里過一圈后,哎呦喂,只覺眼睛都得辣瞎了。
她對著陳盼弟吐出一個干脆利落的字:“滾!”
晚上為了慶祝老春花終于離婚了,也給劉草接風,老氏有意燒了幾只兔子,把眾人高興壞了。
大家都熱火朝天的吃著,談笑風聲。
劉草看著這么和諧美好的氣氛,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真好,她終于有一個象樣的家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三天過去了。
村里的學校終于開始正式上課了。
一大早水寶雪如喪考妣一樣的,連飯都吃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