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虐待徐幺妹。”
劉草哭得不能自已。
老氏臉色頓時沉了下去,罵:“不要臉的小賤蹄子,也不知道哪個惡鬼附的體,見天的就算計人,走,咱們去找福寶去。”
“嗯。”
劉草正哭得傷心,也沒想出了事為啥找福寶一個三歲的小娃娃,就跟著老氏去學校了。
才到學校,就看到大丫抱著福寶往外走。
大丫露出焦急的神色,急著跨上幾步:“奶,我聽說咱舅姥爺被公社帶走了?”
老氏沒理她,抱著福寶道:“走,還在村西頭呢。徐幺妹那個小賤人又在搞事情,這回一定要狠狠地教訓她,她知道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算計的。呸,真是癩蛤蟆站在腳面上,不咬人嗝應人。”
福寶安慰道:“奶奶,沒事的,你放心吧。”
老氏心情頓時好了,對著福寶笑了起來:“對,我家可是有真福星的,一個假福星還想跟真福星斗,真是給她臉了。”
福寶親了老氏一口。
那邊趙書記帶著老壯來到了劉種跪的地方,還沒看劉種在不在,他指著劉種之前所有在地就對老壯氣勢洶洶道:“你看,你看,是不是這才是三歲的孩子?你說你怎么這么狠……咦……人呢?”
趙書記傻眼了,剛才還在的人怎么一轉眼沒見了呢?
他想了想,對著老壯又怒不可遏道:“好你個老壯,怪不得跟我過來跟得這么痛快,原來早就叫人把那小姑娘帶走了,你知道你這是什么行為么?你這是瞞上欺下的行為,這是嚴重的錯誤思想,是要作深刻檢查的。”
老壯現在是知道什么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了。
他也不申辯,只是淡淡道:“我現在是債多不愁,虱多不癢了,走吧,看看下一個被我虐待的小姑娘吧。”
說著也不理趙書記自顧自的往村頭騎去了。
趙書記氣得直跳腳:“老壯,你這是什么態度?你知道你這是消極對抗,是要……”
遠遠的傳來老壯波瀾不驚的聲音。
趙書記頓時沒聲了。
這老壯怎么就這么犟呢,他就不能低頭認個錯么?
要不是他這個倔脾氣,他能看不上他么?
趙書記氣呼呼地騎著自行車跟在后面。
快到的時候,他大叫:“停車停車,就是這里。”
等他停好車,一看,劉后也不見了。
“咦,那個小姑娘咋又不見了呢?”
老壯譏嘲道:“趙書記你該不會是夢游了吧?”
“你才夢游了!”趙書記懷疑的看著老壯:“你說,你是不是真的把人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