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婆子正拿著石頭要往老氏的腦袋上敲,正好看到一個大鋤頭從天而降。
她眼中一喜,連忙退后幾步。
哪知道她沒看到腳邊有一塊大土疙瘩,直接就把她給絆了一跤。
要是平時絆了一跤也就絆了一跤了,可是她手里的石頭也飛了出去了。
于是,歷史又以驚人的相似重復了。
那塊石頭飛上了半空,然后又呼嘯著墜了下來。
“砰!”地一聲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背上。
砸的位置不偏不移,正好是上次她被鋤頭砸中的地方。
劉婆子疼的撕心裂肺,抬頭正好看到老氏拽著朱珠往前移了一步,那個大鋤頭正好擦著老氏剛才站的地方墜落在地。
“啊!”
為什么受傷害的總是我?!
劉婆子尖叫一聲,再也承受不了這種落差,暈了過去。
老氏抓著朱珠到了田梗后,直接把朱珠的臉摁到了一堆豬糞中間了。
田里的水可是福寶放過靈泉水的,雖然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效果,但老氏是絕不會讓朱珠占上一點的便宜的。
豬糞是新鮮的豬糞,剛挑來準備漚上一下午,然后稀釋后放入水渠里肥地用的。
“不要臉的**,讓你嘴臭,你就多吃點豬屎,讓你臭到底。”
朱珠拼命的掙扎著。
一陣陣的惡臭鉆入了她的鼻腔,讓她惡心地想吐。
可是偏偏整個人臉全被摁在屎里后,連呼吸都困難,她不得不又張著嘴,拼命地呼吸著空氣。
一張嘴,臭轟轟的豬屎就被她吸進了嘴里,同時吸進去的還是新鮮的空氣。
求生的本能讓她顧不得豬屎的惡臭,用盡全力的吸著豬屎。
她只知道把豬屎吃光了,就能有空氣了。
她哭著喊著吃著豬屎,心里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報這個仇。
她要不把老氏一家人都弄死,她就不是人!
趙書記趕到的時候,朱珠已經奄奄一息了。
“老氏,快住手。你想鬧出人命來么?”
老氏看差不多了,把手松開了。
她冷笑道:“賤命一條,不容易這么就死了。”
趙書記瞪了她一眼,然后對水老頭道:“你也不管管她?她這樣子是要闖禍的。”
水老頭悠悠地笑了笑:“小賤種不是還活著么?又能闖出啥禍來?”
趙書記:……
突然感覺和水家當親家是不是有些不穩當。
要是他家大兒子哪天得罪了水大丫,會不會被老氏也往死里揍?
老氏看到趙書記陰晴不定的眼神,連忙道:“趙書記,你放心,我下手有輕重的,最多只會打得她生活不能自理,絕不可能打出人命來的。”
趙書記表示他一點也不放心。
想到將來他兒子天天鼻青臉腫回來找他訴苦,他就開始頭疼了。
算了,先把這事解決了再說吧。
朱珠看到趙書記后哭訴道“趙書記,我要告狀,我要告老家村人幫著墨君影陷害我,讓我失了清白。”
老家村的人頓時怒了:“放屁!誰幫著墨君影了?明明是你自已不要臉算計別人墨小子,把自已賠了進去,怪誰去?”
“不要臉的小賤貨,就知道紅口白牙的咬人。”
“到村后干啥啥不行,看啥啥都吃,整個一個光吃不做的大蛀蟲,這種社會主義的蛀蟲就該抓到公社去批斗,還留在村里當禍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