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噠噠噠回屋,又拿了塊完整的鳳梨酥遞給了水老頭:“爺吃。”
水老頭本來就是逗福寶的,哪舍得吃她的食啊。
于是還給了福寶:“爺不吃了,吃飽了,福寶自已吃吧。”
福寶見水老頭堅決不吃,也不強求,把鳳梨酥往自已的嘴里一塞,一面嚼一面道:“下回讓大伯娘學著做,到時候爺奶都能吃。這個有點甜,自已做的可以少放點糖。”
老氏笑道:“傻孩子,也就是你嫌甜,別人想吃甜都吃不到呢。”
“可是多吃甜對身體不好呢。”
福寶把最后一口鳳梨酥吃完后,拍了拍小胖手,把小肉身體往老氏懷里一鉆。
老氏喜歡抱著福寶。
因為福寶胖,抱著肉嘟嘟的可舒服了。而且福寶身上總是涼涼的,抱著能消暑。尤其是福寶身上總有一股除了奶香味外淡淡的香氣,那種香氣讓人聞了精神煥發,全身都舒服的連毛孔都舒散開來了。
“奶。”
“嗯?”
“聽說幺妹姐姐在蔣家村里可受苦了,咱們要不要去看看她啊?”
老氏臉一板:“那個小……小丫頭心不好,你以后不要跟她玩,看她干啥啊?”
本來老氏想罵小賤人的,不過不想在福寶面前罵粗話,于是就改口了。
福寶大眼眨了眨道:“可是如果幺妹姐姐沒法子讓地里豐收,讓稻子多長糧食,那蔣家村的人不是就要餓肚子咩?”
老氏撇了撇唇道:“蔣家村的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餓死了活該。”
想了想,突然對水老頭道:“老頭子,如果徐幺妹不能讓蔣家村多長稻米會有什么后果?”
水老頭想了想:“她不過就是個六歲的孩子,如果沒有效果的話,就沒有效果了,哪有什么后果?再說了以徐幺妹的心機,說不定她正盼著沒效果呢,這樣她就能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趙書記與大哥身上,弄不好趙書記和大哥會落個虐待孩童,亂搞封建迷信的罪名。還有咱們村里幫著作證有村民估計也會受些牽連。”
老氏一拍腿,氣道:“哎呦,這可真象徐幺妹這個壞種能干得出的事。老頭子你還真提醒我了。不行,我得跟我大哥商量一下,不能讓徐幺妹的陰謀得逞了。這個禍害精,走都走了還要連累別人,真是氣死我了。”
福寶連忙給老氏麻沙麻沙胸口:“奶不氣,一會咱去放點靈泉水,讓蔣家村稻米長得好不就成了么?”
水老頭也道:“這也是個好辦法。”
老氏先是一喜,隨后不樂意了。
“那以后徐幺妹跑哪個村,我們福寶就得給哪個村送靈泉去?那不得把咱福寶累壞了?”
水老頭道:“也不用這么麻煩,只要有幾家成功了,說明徐幺妹又磕又跪是有用的,以后她要是不行,就跟咱們村沒關系了。”
老氏眉開眼笑:“呸,到那時弄死她這個小……呃……賠錢貨!嘿嘿嘿。”
回過頭對著福寶就是猛得一陣親:“哎呦,福寶啊,你真是奶的寶噢,大人都沒想到的事都被你想到了!幸虧你想到了,不然就又得被徐幺妹那壞種給算計了,走,趁著現在日頭不曬,奶帶你去蔣家村玩玩去。”
“嗯嗯。”
去蔣家村的路上,被福寶灑過靈泉的地里,都是稻穗子沉甸甸的快把桿都壓彎了,不但主枝上碩果累累,而且連劈枝上也結滿了好多的穗。而沒灑過靈泉的地方,稻穗長得稀稀拉拉不說,連谷粒也不飽滿。
這樣一對比,一畝地能差出七八百斤去。
七八百斤是什么概念?那可是兩個人一年的口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