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么重要東西永遠離開了她。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四大家族之一丁家,六歲的丁蔓珠正在彈著鋼琴,突然感覺喉嚨口一甜,一股的鮮血噴了出來。
“珠珠!”丁蔓珠的母親張琴驚叫著,沖向了丁蔓珠。
她抱起了丁蔓珠,只見丁蔓珠臉如金紙,雙目緊閉,連呼吸也快沒有了。
她嚇得大叫:“來人,快來人,快去把先生叫回來。”
家里的阿姨連忙跑過去拿起了電話給丁蔓珠的父親丁征西打電話。
丁征西因為長年征戰傷了身子,這一輩子只有丁蔓珠一個女兒,聽到保姆的話后,連忙放下手頭的事就趕了回來。
趕到家時,張琴正坐在丁蔓珠的床邊抹眼淚。
他眼中閃過一道厭惡,寒聲道:“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珠珠好端端的會暈過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責備張琴沒有看顧好丁蔓珠。
張琴委屈壞了,她自已唯一的女兒她能不用心照顧著么?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好端端的丁蔓珠就吐血。
“你們……別……別吵了。”
丁蔓珠幽幽的醒了過來,眼中閃過一道與年齡完全不符的陰冷。
是誰?居然破了她的九轉靈符?
難道是水驚瀾那個賤人么?
她陰沉著臉,心思百轉千回。
張琴一看丁蔓珠醒了過來,撲上去抱著丁蔓珠就哭了起來:“我的寶貝啊,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吐了血了呢?你可嚇死媽媽了。”
丁蔓珠眼中劃過一道嫌棄之色,臉卻埋在了張琴的懷里,嬌嬌弱弱道:“媽媽,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覺得心口一疼,然后就吐血了。”
張琴聽了更是心疼了,埋怨道:“征西,你說趙醫生怎么回事,都叫了這么久還不過來?你都回來了半天了。”
丁征西不耐煩道:“你閉嘴!趙醫生是國家的醫生又不是你私自養的私人醫生,哪能隨叫隨到?以后這種話不要說,免得犯錯誤。”
看向丁蔓珠時,丁征西的臉色立刻舒緩了不少:“珠珠,現在好些了么?”
“看到爸爸就感覺好了。”
丁蔓珠乖巧的回答。
丁征西笑容更盛了,他坐在了床邊,將丁蔓珠一把抱在了懷里,親了親她的臉后道:“想吃什么?爸爸一會讓警衛給你買。”
丁蔓珠享受的趴在了丁征西的懷里,嬌滴滴道:“想吃水果罐頭。”
“想吃水果罐頭啊,我看珠珠是生的饞病了。行,一會讓警衛買一箱回來,你想吃就開一瓶,吃完再買。”
丁蔓珠對著丁征西的臉就親了一口:“謝謝爸爸。”
父女之間流露出來的親昵讓張琴吃醋不已。
她心里酸酸的,也不知道是吃醋自已的閨女跟丁征西親,還是吃醋丁征西跟丁蔓珠親。
她想了想道:“珠珠還小,不能吃太多的糖罐頭,免得牙不好。”
丁征西冷笑道:“怎么了?我丁征西的女兒想吃個水果罐頭還不行么?張琴,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要是連女兒也照顧不好,那就讓別人來照顧。”
張琴聽了臉瞬間變得霎白,不敢置信地看著丁征西。
“你……你……你到這時候還想著那個狐貍精么?丁征西,你就不怕犯錯誤么?”
丁征西冷漠道:“當初娶了你才是最大的錯誤,本來我以為你做什么都不行,但照顧女兒總該行吧?哪知道連照顧女兒也照顧不好,那我要你何用?”
“你……”
張琴氣得哭了起來,她看向了丁蔓珠。
丁蔓珠則仿佛根本不知道一般把臉埋在丁征西的懷里,根本就沒有為她說話的意思。
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浮上了她的心頭。
從來沒有這一刻,讓她感覺活著是那么的沒有意義。
她哭著離開了房間。
丁蔓珠看她走了后,抬頭對丁征西撒嬌:“爸爸,咱們什么時候去看沈姨姨啊?我想沈姨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