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針定血,把針拔掉后,血就流出來了。”
福寶說著就下手拔針了。
就在第一根針拔出來時,一股烏黑的血就呼啦一下沖了出來。
隨著這些血沖出來的還有密密麻麻的白點。
墨君影拿的是一只紅瓷盆,紅艷艷的瓷盆中烏黑的血,血中還有無數的白點在那里涌動,發出類似老鼠的吱吱聲。
這一副詭異的場景看得眾人頭皮都發麻了。
饒是付師長久經沙場看到了這一幕都覺得渾身發冷。
想到這么多惡心的蟲子竟然一直生活在他兒子的身體里,折磨了他兒子好幾年,他對老家的父母兄弟就恨意添了幾分。
隨著烏血顏色慢慢地變淡,蟲子變得少了許多,到最后成鮮紅色的血液時,幾乎就沒有白點了。
福寶又讓血流了一會,才又換了幾根干凈的金針扎入了付謙的身體。
就在幾根金針扎進去的那瞬間,剛才還血流如注的血液登時停止了。
今天一天付師長已經受驚多次了,再看到這一幕竟然已經淡定了。
福寶又等了一會,把金針拔了出來。
“這就好了?”
付師長抑制住了心頭的喜意,緊張地看著福寶。
福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嫌付叔叔好的太快么?”
付師長:……
“哈哈哈,好,好,好。”付師長抱起了福寶,對著福寶就親了一口:“好福寶,付爺爺真是太感謝你了。你說,你想要什么?只要付爺爺能做到付爺爺都答應你。”
福寶想了想道:“那你能作主讓我二伯娶了劉紅姐姐么?”
“行,這都是小事。你再說別的。”
“沒有了。”
福寶搖了搖頭。
付師長以為福寶小,不知道他承諾的重要性,于是看向了老氏:“妹子啊,我的承諾一直有效。”
老氏微微一笑:“福寶說沒有了就是沒有了。”
付師長大為感慨。
到底是福寶的親奶奶,這覺悟就是不一樣。
這時付謙慢慢地睜開了眼,看到了付師長后,流出了眼淚:“爸……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謙兒,你沒事了,神醫救活了你。”
付師長激動的握著付謙的手。
付謙眼底流出了幾抹亮來,翕動著干涸的唇:“神……神醫在哪……哪里?”
“我就是鴨!”
福寶蹭地躥了過去,指著自已的鼻子道。
看著福寶一副快夸夸我的樣子,付謙笑了起來。
雖然沒把福寶說的話當真,但付謙還是露出感激之色:“那真是太感謝小神醫了,你真是太棒了。”
福寶開心了,咧開嘴笑了。
這是個識貨的。